而武镇捉拿的那人,依着时禹灏保险起见的作风,保不齐当真是时禹羡从前在梁的熟识,只不过眼下被策反了而已。至于琴川的详细地貌、皇宫各宫殿如何位置,时禹灏作为皇嗣,岂有不知的道理?通通告知那人不就得了?
故如此一来,眼下局势唯一的突破口便是找到时禹灏策反那人的证据,而后指出这一切都是时禹灏设计陷害。
可那人是梁人,为自己洗清冤屈就意味着时禹怀要派人深入梁国,而他眼下,不可不将所有的精力集中在琴川。
何况纵使届时真相大白又如何?时禹怀早就看清如今皇帝无可奈何时禹灏的局势了。如此,他还不如将计就计认下罪,假装失势以让时禹灏放松警惕,过些时日再突然冒出来打他个措手不及。于是如是思索后,时禹怀认下了罪。
可惜这些年时禹怀步步谨慎,却因为是时禹羡这层假的身份栽了跟头,而比较将“时禹怀”这个名字公之于众之后灾难难测,他还是更愿意去天牢住着。毕竟他这二十多年岁月不缺颠簸,牢狱之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灏王府
“此次小王能成,多亏凌王殿下出手相助,小王感激不尽!”时禹灏一脸荡漾。
但是眼前人的神色却阴沉,凌王冷声说道:“时禹灏。本王有没有提醒你不可动刘婵玥?”若非昨夜他去的及时,时禹灏那混账手下的人定会伤那姑娘不轻。他想想就气得发抖:“你是一点也听不懂人话?”
他这话说的一点情面也不留,惹得时禹灏顿时青了脸色,眼前人是外界传言的病秧子,然抛开他的疾病缠身,其内里的野心勃勃。梁国皇姓为赵,眼下太子病危,二皇子病逝,凌王排行老三,明璟熠。如此,若是按照年纪,储君之位非他莫属,然皇四子却对此虎视眈眈。赵璟熠蛰伏数年,没有一刻不想手刃其四弟。
而选择和时禹灏结识乃近期的事情,认真数起来甚至不足十天,至于原因,当然是二人各取所需。他这一身疾病都拜他的四弟所赐,昔日也受人所制数年,如今终于是稍稍扳回一城,便迫不及待想要拉拢各方势力为自己谋利了。
今日他帮助时禹灏除去淮王,明日时禹灏便帮助他除去其四弟。二人都有称帝的心思,杀手足之心,故从某个角度来说也算得上是臭味相投。而唯独不同在于,这姓赵的竟然挂念一姑娘,而那姑娘又恰好被时禹灏视作眼中钉。
于是矛盾便激发了:“儿女情长最羁绊前路,本王好心提醒一句,凌王还是好自为之。”
“本王何须你来操心本王的事情?”凌王无心久留,二人也不欢而散。
卫泽愤愤地说:“殿下,这个凌王还真的把自己当回事了,竟然对您这般无礼!”
时禹灏不以为然:“无妨,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次若非是他替本王找到了时禹羡从前在梁的密友,本王如何轻易扳倒淮王?说来也亏得时禹羡手艺好,做出来的玉石那人保存十几年都舍不得丢。”
“是了,这是天助殿下呢。不过殿下,属下看这淮王还是真的蠢,竟然一句话也不说便认罪了。”
“那玉石是他亲手打造,他今日既然亲眼看见了,便没有狡辩的道理。”
“殿下所言极是,不过殿下,属下听闻他被压入大牢时忒不安分,吵着闹着要陛下还他清白呢!”
时禹灏轻蔑地说:“废物一个,同他少时的性子毫无两样。”
“是了殿下,一无用之人罢了。”
“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卫泽颔首:“殿下宽心,他既然入了大牢,命就由我们宰割了。”
“动作快点,本王不想见他活着了。”
“是!”
“对了还有,受刑那人现在死透了没有?”
“殿下宽心,他全家人的性命都在殿下手中,纵使未死他也不敢乱说半个字。”
时禹灏摇头:“不可掉以轻心,找个人换一身狱卒的衣着将他杀了。动作谨慎些,莫要教人察觉是他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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