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锦衣卫武镇大人有要事求见。”
“宣。”
“微臣参见陛下。”
“何事?”
“启禀陛下,微臣奉陛下旨意在驻守幻川良久以擒拿毒害刘小将军的罪魁祸首,前些日子始终未有多大动静,然昨夜微臣却意外捉到一行踪鬼鬼祟祟的人,微臣已经对他用了刑。”
“可全部招了?”
“正是。那人耐不住酷刑,认下了毒害刘小将军的罪。”
“背后是受何人指使?”
武镇欲言又止:“是...是二殿下...”
本是处变不惊的时乾在听闻“二殿下”三个字之后,眼睑不易察觉地跳了下。时乾半晌说道:“解药呢?可有交出刘晏鸿中毒的解药?”
“不曾。那人说....说二殿下告诉他并无解药....”
范池海鲜少入淮王府,这一入却带了预示着要遭殃的圣旨来。穆廷急得快要跳起来,可那正主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天牢住着也未必不舒坦。”时禹怀像是料到了时禹灏的阴谋,只可惜未来得及将其扼杀在摇篮里。而直面范池海时,他才恰到好处地演出了一副颇为惶恐不安的模样给人看。
御书房
时乾合了眼,端坐着一动不动,思索起来方才所闻。武镇对他说了什么?说那人是梁人。说时禹羡在梁做质子时便起了歹心,与梁人勾结以给自己谋权篡位铺路。说那人有时禹羡从前在梁时亲手打造后赠送的玉石为证,说那是他担心时禹羡半途放弃而索要的凭证。
说时禹羡曾告知那人北厉京都的地形,故那人轻松便能画出琴川的地貌来。而那人怕武镇不信,甚至还当着人的面画了一二。还说那人曾经和时禹羡翻来覆去研究过北厉皇宫内部结构多次,故他轻松便能说出几个宫殿的陈列修筑。
一切的一切简直是....无法不引人往那方面想。时禹羡自小便没有什么太大的抱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从前他尚且未前往梁时便有折腾雕艺的习惯,这点时乾是清楚的。且彼时时禹羡小小年纪做出来的玉石便已经堪比以这份手艺谋生的工匠了。不过这件事并非是哪个皇家贵胄敲定的,是时禹羡的生母为其子标榜的。因为北厉之内的人,除了他的生母之外,甚至没有一人曾仔细端详过他的手艺——旁人嫌弃那爱好不甚大气,配不上他皇嗣的身份。且他在北厉那些年亲手打造的玉石,也仅赠送给其母一人。如此,这玉石绝非是时禹灏能托人伪造得了的。
入了梁之后,他依旧折腾起玉石来,武镇捉到的那人呈上的玉石时乾仔细瞧过了,那出色的手艺的确像极了时禹羡的生母曾渲染的那样。可若是这仍然不足以说明问题,那么其上的流光粉便足以增大其可信度了。因为那是时禹羡生母生前最喜爱之物,而为玉石添加流光粉的罕见习惯,还是时禹羡生母侍寝时无意同他说的,而旁人绝不可能清楚。
寻常工匠雕刻玉石时,大多选择的是琉璃粉,因为这样做出来的光泽度会更好,卖的价格也更高。按说时禹羡用的流光粉这习惯旁人无从得知,工匠更不会凑巧到和时禹羡恰好撞上。故如此一来,能得到那玉石的人,势必和时禹羡有不浅的交情。
那人作为一梁人,甚至还能画出琴川的地形地貌、北厉各宫位列如何,看来这一盘棋,时禹灏是费了不少功夫的。
时乾自言自语:“老四,你可真真是朕的好儿子。”若非他知晓一切实情,只怕真的会被时禹灏那滑头哄骗了过去。然有些隐情无法说出口,他唯有,暂且任由那畜牲乱来。
淮王府
在听范池海所言后时禹怀将事情原委想了个遍,也迅速了然于心。可惜时禹羡已经病逝,许多事情的真假他根本拿不定主意。然纵使那玉石是真的也说明不了问题,毕竟完全可以是时禹羡赠给旁人之后,被时禹灏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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