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人的话来的突兀,可他却仍然泰然应答:“不会。既无意愿,也无资格。他是你的兄长,哪有让你冷眼旁观的道理?”
刘婵玥突然一笑:“是啊。时禹怀。我就这么一个哥哥。我....”刘婵玥深吸一口气:“我哪敢说怕呢?”她那竭力筑起的逞强猝不及防地轰然倒塌,比较有一人的存在可让她倾倒脆弱,她有时却会不愿意这样——为何他的存在总能时刻提醒她不过如此,从非万能呢?
“没事的。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所有宽慰的话语都太显得苍白,他也无能抚平她心中荡起的波澜。可总不能因为话语无力便不说吧?他得说,他得卖力地说。
刘婵玥哑声:“时禹怀。哥哥他已经如此了,是以我不希望....”她艰难出口:“不希望你再有任何差错了。”
心照不宣的是时禹灏下一个目标势必少不了他,故刘婵玥的惶恐想来无人比他更清楚。时禹怀笃定:“不会。绝对不会的。我保证。”此时的他们都说不清楚这一别回带多少诀别的意味,然都胆怯到默契地只字不提那个最坏的可能。他瞄准了大局,故不得不割舍下眼前随着她同去以护她周全的小欲。
时禹怀和时禹霄不同——时禹怀谨慎入微习惯了,一点会出差错的苗头势必要掐灭得不见一点光亮。而时禹霄却能自信地认为时禹灏碍于刘晏鸿尚未根除而不急于在京都搞出大动作来,他却恰恰相反到一点也不敢离开琴川。时禹怀惶恐众人这一走后时禹灏会翻了北厉的天。他总以为他必须留下来控制那个畜牲乱来。
时禹怀不敢想京都若是遭到时禹灏踏平后幻川的情况,故他决不允许自己随着她离开琴川。时禹霄信皇帝能压制时禹灏不假,可他时禹怀却从不信旁人。他甚至不敢自问一句若是皇帝压制不住呢?他不敢去想那背后的结果。故他坚持留下来,留下方有可能实现他想要的万无一失。
时禹灏不急着动手也好,当真按耐不住出兵也罢,总之他留在京城,怎么也算多个保障。而他恰好没有资格、也不允许自己打着保护她的旗号剥夺她的自由、限制她此次前去。
她是能翱翔于苍穹、自由自在的鹰,绝非困于他闭塞笼子中的金丝雀。故所有的牵挂唯有化作一句不轻不重的“一路顺风”。唯愿再见时,一切都能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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