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没错
可是命运本就如此
她让我帮她死,我竟没多想,只是本能,跨在她身上,掐着脖子。
她懵了一下,接着呼吸不上来,脸越来越红,舌头弓着撑得嘴的两边像青蛙鼓气,整个人像摆钟一样剧烈抽搐,
“哇”
我不知为何,也许夜色清明,又或许是某刻胆怯。松开了手,跪在她前面哭出来,她也在哭。
我们没有拥抱,鼻涕泪水黏满一地。
身影交叠,星光闪烁。
我知道你没有做错什么,可是事情还是发生了。
我的儿时玩伴,我已忘记她叫什么,单单记得她姓刘,家在镇上,那以前是个渡口。岁月剧烈无声,我搬到城里后再没见过她。
直到读中学,才再次见到她。
那是第一次跟我说她想去死。
她谈了男朋友,是个学体育的,在床上的照片被他发了出来。
所有人都见到她的酮体,并不嫩滑,带着青春特有的粗大毛孔。
那时的夏响着惊鸟的哀啼,月光滑过,撞在水泥墙上。
孤零零的白炽灯里,闪烁着我与她的影子,她坐在台阶上,影子斜拉着到神龛那里。
我并不知如何安慰她,只是呆站着陪她哭泣。
她让我帮她死,我竟没多想,只是本能,
跨在她身上,掐着脖子。
她懵了一下,接着呼吸不上来,脸越来越红,舌头弓着撑得嘴的两边像青蛙鼓气,整个人像摆钟一样剧烈抽搐,
“哇”
我不知为何,也许夜色清明,又或许是某刻胆怯。松开了手,跪在她前面哭出来,她也在哭。
我们没有拥抱,鼻涕泪水黏满一地。
身影交叠,星光闪烁。
有一段时间,我总是担心她就此死去。
这无关情爱,我跟她之间并无情爱,只是少年时对身边的执着。
有时上课,已经过了很久,她迟迟不来,时针把汗水挑高,落在眉上,整个教室开始静谧,我逐渐担心,也许她昨晚就自杀了呢?又或者她出门被车撞到,像布娃娃一样被人碾烂。
时间是恐慌的催化剂……
这种恐慌维持了一年,直到我有新的玩伴
她母亲离婚了,然后转学,我再没见到她。
上高中时,我变成了歹仔,经常出没酒吧夜店。
有一次跟朋友去KTV,他兄长很有钱,给我们几个小孩点公主。在懂事后我第二次见到她,穿着黑色的低胸衣服,身上喷着廉价工业香水。
我不知道是她。
我问她,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她没讲话,把我放在她大腿上的手推开,整个头趴在我肩上。
凌晨三点多,大哥给我塞了一盒避孕套,
把我们搭到酒店。
星光昏暗,我没看清她的脸。
颤抖着爬上三楼客房,然后在房门前停住,颤抖,或者是兴奋,又或者是胆怯,结结巴巴说:
“你睡觉吧,我要回家了,不然我妈要打死我。”
他拉住我,“我们应该在哪里见过。”
她妈妈得了癌症,肺癌晚期,她出来赚钱。
她要存一笔钱,去一个很远的地方读大学,好好读书,嫁给一个普通人,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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