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我觉得[王朝]拓跋宏会守。”滕小给出了自己的见解:“首先,巴黎是[王朝]的据点,王冕从巴黎而来,只要拓跋宏愿意他早拿了,没必要留到现在,其次,[王朝]的出发点是以礼服人,用王冕作战或者钓鱼的可能性不大。”
“拓跋宏真的是个好人吗?”苏忘川也有自己的忧虑:“我记得,那天张溢接待的学生代表可是个鬼精鬼精的小男孩啊?”
“曼弗雷德·冯·里希特霍芬,是这个小男孩对吧?”
“[王朝]第七席,整个家族的发言人。”井龙冷不丁地从苏忘川一边走过,坐到边上,他的语气不紧不慢,平缓里透露与年龄相仿的青涩:“和他打交道要小心,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事,就别指望他有道德底线。”
“哦!井龙兄,还以为你不爱说话呢!”苏忘川对于这位同龄人很有好感,他的沉稳与处事不惊总让他回忆起张溢:“你和他作对过?”
“以某个相同的理由共事过。”井龙看上去是心有余悸:“所以认识。”
“嗯,井龙说的对,我和里希特霍芬见过面,他的见识和能耐远大于他的年龄。”
“还好他是[王朝]的人……”苏忘川摇了摇头,表示庆幸。
“我们得拟定一个方针。”滕小久久端着那杯果汁,目光注视着苏忘川。
“什么方针?”苏忘川不解,井龙不语。
“眼下我们有两条路,避战,或是抢夺,“滕小指着桌上相片,继续说了下去:“奇点[查理曼琉璃王冕]的归属很大概率将影响全局走向,我们不能忽视不见。”
“非抢不可的时候。”井龙皱着眉,说道:“会落到和〔王朝〕撕破脸皮。”
“那可是最糟糕的情况,和[王朝]全面开战,恐怕逃都来不及。”
“[王朝]那么多能人,为何不从内部下手?”
“阴谋诡计成不了大事,你觉得拓跋宏为什么会上位。”
“联合别的候选人?”
“那战争避无可避,到时候得死多少人?”
“那……”井龙摇了摇头:“我没别的想法了。”
“打断一下,我有个点子。”久久未发言的苏忘川抬起手,井龙与滕小不约而同看向他,和[王朝]联手怎么样?”
“反对.”井龙拒绝地很干脆:“你别把他们想太好了。”
滕小却不这么想:“忘川,说说你的想法。”
“去抢王冕绝对不可能,让任何人拿到也很头疼,既然[王朝]没有使用它的意愿,那是否干脆排除这个隐患是最好的选择?”苏忘川将自己的想法一点点道出:“[王朝]对各方的优势太明显了,那为什么拓跋宏要选以理服人的道路?就是防止各方结盟一起对付自己,在这个前提下,结盟是不错的选择不过——滕小姐,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参加仪式了?”
“保护平民不被卷入冲突,给自己立个家族碑坊,仅此而已了。”滕小意外于苏忘川会问出这种问题,不过很欣慰地回答了他:“我对是谁成为(寂默者)不感兴趣,不过若是上位了个人渣的话,我当然会出手。”
“我想我也是——那么?”苏忘川小心翼翼地试探滕小井龙的看法.
滕小没有过多思考,权衡利弊后举起了手:“赞成。”
井龙的手犹豫了片刻,也抬了起来:“赞成。”
......
雨一直下,没有因为女孩忘带伞而减小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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