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寒颤
咖啡店内,三人的小会议仍在继续。
张溢对答如流,大多事物他都给出了答复,甚至是略敏感的资金问题,拓跋焘的表情从开始到渐渐不可思议,而宏总是不住地点点头。在关于市政厅会议里没有深入展开一笔带过的艺术节话剧问题,拓跋宏问道:“当真有必要用真的王冕来出演这部剧吗?”
“准确说,是不得不用,这不是我方决定的事宜,而是两位市长之间的共同选择。”张溢深知查理曼琉璃王冕的重要性,他早就有想过以假乱真的把戏,奈何权限不足,根本说不上话。
实际上,自从几日前S市高级中学圆桌会议之后学生会临时代表张溢就已经结束一切工作,现在他只能算是乔老师的“秘书”,帮着做些工作的边缘人物。
S市高级中学的学生会在这次艺术节活动里,被安排到管理后勤资源以及传话宣传的工作,倒也算是被边缘化,只不过一位主席与两位副主席作为正式的学生代表,还是能说上话的。
“嗯。”拓跋宏点点头:“我也明白其中的利害。还有一个问题,私人的问题,请问,张溢,你在这次艺术节担任什么职务?”
“……”张溢没有立即回答,一是意外于问题的独特,二是难堪于答案的卑微,不过他还是给出了答案:“没有职务。”
“你不是那位红发负责人的副手?”
“严格意义上,不是。”
“好嘛——“边上拓跋焘大失所望,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哪来的饭桶,还以为钩到大鱼了……”
“拓跋焘!”
“闭嘴闭嘴。”
“……”拓跋宏看向一言不发的张溢,没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收走
与纸笔,站起身。正当张溢以为两人就要离开时,拓跋宏把手递到了他面前:“贵校的人事我无权多言,但既然是为了同一个目标奋斗,若是有麻烦大可以找我,张溢。”
“多谢。”
......
“宏哥,你怎么把名片给他了。”出了咖啡厅,拓跋焘立刻皱着个眉毛,不满的说:“就一酒囊饭袋,无权无势,收拢人心也轮不到他啊~”
“拓跋焘,你的目光太浅了些。”宏抬手,唤来一辆漆黑的阿斯顿马丁,与拓跋焘一同坐了进去,又说道:“出身寒微,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这种人对我们保护金冕有什么用处?”拓跋寿透过窗外,正好看到张溢从咖啡店走出来:“莫非,他也是候选人?”
“不会的,但他一定会帮到我们。”
“随你了。”拓跋焘耸耸肩,取出手机查看电子邮件:“小芬说,斐迪南、小虎哥和豹哥他们已经随市长登机了。”
“……阿列克谢耶维奇呢?”
“尤里姐和小曼小古去不列颠打听那什么……[谟涅摩叙涅]家族去了,尤里姐过两天转机过来。”
“杰基尔,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王朝],随时准备行动。”
“战马半夜嘶吼,就让这场大战开始吧。”
......
“查理曼琉璃王冕。”苏忘川将口袋里照片推到茶几上时,滕小唤出了那物件的名字。
“你知道?”苏忘川很好奇。
“仅限于知道。”滕小苦笑一声:“这无疑是奇点,我猜,接下来这将是争夺的焦点了。”
“[王朝]会抢吗?”苏忘川担忧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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