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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何惟芳是不信的。
加之这几天花宴在即,刘父为了充面子,可没少把她那些珍贵的牡丹花移植到前院会客的地方。偏偏他只指挥着那些家丁操作,又不懂具体该如何移植,导致那些花半死不活的,何惟芳只得亲自养护。
这些都是她呕心沥血才养育出的牡丹,不论有没有明日的花宴,不论珍不珍贵,她都会尽心尽力的照顾,去帮忙托底,又加之她是刘家的媳妇,不好指责公公。这样一来,可不就更助长刘父的气焰,上好的牡丹花更是成堆的往前院搬。
扶光最近在准备县试,去学堂里和先生论经了,好不容易回来几天也是满脸疲色,何惟芳看着心疼,自然也不忍心将刘父做的那些事儿告诉他,免得再生事端,害他跟着一起糟心。
至于县主来访的事...
扶光也告诉过她这一年间从未和她有过联系,今后也不会有,让何惟芳拿招待正常宾客的方式对待她就好。如果县主真的有其他心思,他也会在之后主动向县主说明。
...他都已经说到了这种地步,她又能如何呢?
便这般折腾着,忍受着,内心辗转煎熬着,也就到了第二天的花宴。
吉安县主大驾光临,不论愿不愿意,刘府都要做足姿态,全家去迎。
扶光站在何惟芳身边,脸色肃然端直,做足了一副清冷君子的姿态。
却不料县主竟主动的可怕,下了轿主动略过殷切的刘父刘母,走到他身侧,和他叙话。笑音婉转,装扮明丽。
一点都不像已经成过婚的妇人,反而清丽如少女。和原主记忆中的初恋如出一辙,一眼就知道定是特意打扮过的。
何惟芳看着看着,忽然垂眸,不知情绪的笑了下。
身子动了动,想要后退一步,让这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站在一处。
却不期然被扶光给拉住手腕,听他分外疏离的应付,“许久不见,县主不失当年风采,不知宁王殿下如何?”
李幼贞面上笑意一僵。
子舒是故意提起父亲的吗?
在向她表达不满?
她如何能忘了,子舒这一家人搬到洛阳,都是因为父亲的设计。
正巧这时,又有一人折腾着下轿的动静打破了莫名沉默的氛围。
扶光和何惟芳不约而同对视一眼,抬眸看去,便见一个朱红色官袍的瘦高男人正从轿上让人伺候着下来,一看就是个金尊玉贵的主儿。
李幼贞偏头看了他一眼,心绪平静了些,扯了扯唇角,端庄回了句,“父亲身体尚可,前段时间还一直念叨着手下无人可用呢。”
嘶,这话,另有玄机啊。
扶光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只是抬起和何惟芳相握的那只手,笑微微说,
“县主,这是小人的妻子。”
李幼贞不说话,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他。
沉默了会儿,才咬牙说,“只可惜一年前我身在长安,无法奔赴洛阳,只匆匆听闻子舒的新娘是个商户女。”
“如今一看,果真名不虚传,一眼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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