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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光:“............”
神经系统。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本来就正正常常的说一番真心话,让系统这么一说,扶光也后知后觉的感到了不好意思。
鸡汤味确实很浓,似乎还透着一股惹人厌的爹味。
何惟芳想要过怎样的人生,说到底与他无关。
只是相处的久了,某些似友非友的情绪作用下,他总忍不住关心她,提出一些自己的建议。
“不是淤泥。”
沉默了很久之后,何惟芳说。
见扶光没反应过来似的,傻呆呆的“啊”了声,她唇角抿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认真说,“刘府于我而言,不是淤泥。”
因为有你的存在,哪怕是刀山火海的人间,都潜藏着润泽的甘露。
话落,她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说了句“不是说要逛逛集市吗?”,便转身走向此时已熙熙攘攘的集市,裙摆被风撩起抹蹁跹的弧度。
扶光看着她的背影失神了会儿,低头扯了扯唇角,也抬步跟了上去。
灯火阑珊,人影幢幢。
何惟芳自己掏钱买了两个糖人,不由分说递给扶光一个。
在走到一个摆着摊子卖首饰的阿婆那里时,分明自己荷包里还有钱,却只单手一指,明媚笑着看向扶光,分外坦然主动的问,
“子舒,我喜欢那枚发簪,你买给我好不好?”
白玉雕的簪子,头部是盘曲的牡丹花纹,很衬她。
价格偏贵,十两银子。听阿婆说,是自己祖辈传下来的,算是这个小摊的镇摊之宝。
扶光不语,只默默掏钱。
再抬头一看,天已黑沉,五个时辰差不多已经消磨过去。两人对视一眼,又在阿婆一叠声的郎才女貌的祝福中悄然离开,回到福云观。
房间的门还是像原来那样虚掩着,没人来。
风平浪静,无人发觉他们这次隐秘的反抗与外出。
白玉簪暂且未见光明,束于乌发,而是被何惟芳给珍惜的放在了匣子里,静静等待着某天有人亲手为她簪上。
...
不知是主角光环作祟,还是何惟芳实在敏锐,强烈的预感得以应验。
前几日她刚刚提起那位吉安县主,这几日,便隐隐绰绰传来她即将来到洛阳散心的消息。
还是由闻名遐迩的当朝第一贪官蒋长扬陪同而来,为此,刘父还专门找扶光叙了会儿话,认为县主是专为他而来。
不管真相如何,谈话时,扶光自然是坚定的反驳了他这番猜测,还说自己早已与县主情断义绝,这一年里未有过一次来往。县主位高权重,天姿国色,怎会对他一个普通男人念念不忘?
自己儿子都这样说了,刘父攀龙附凤的心思也就歇了大半,专心操办起了几日后的花宴,打算借此和那些官家拉近关系,让仕途好走些。
却不料,县主落脚洛阳的前两天,就提前遣人来报,想要参加刘府三日后的花宴,以作重逢之喜,怀念旧友。
...这样一来,说她此次来洛阳和刘畅无关,谁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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