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无可救药。”
天空被染成恐怖的黑红色,周围的气压低的不行,就像葬身在大海之前,将死之人使劲的向上游,脚镣却没有被拆开,硬生生的用着最卑劣的手法把最后生的希望控制着,把本来可以生还的人往死亡下拽,在失去生命的前一刻,依旧渴望获得一丝空气,窒息给大脑发出信号,惶恐充斥了身体每一个流过血液的地方,清醒的失去所有意识,干净利落的死去。
是被横冲直撞的染着奢华颜色的小轿车撞死,给单调的由黑白色组成的马路染上新的颜色,染上新的鲜艳、具有冲击力的红色,像绽开的曼珠沙华花,让所有路过的人都被血腥味和难看的样子恶心一番;或者是从学校最高的教学楼一跃,从十楼到一楼,所有欺负过我的人都可以看见,大脑充血,肺脏炸裂,再让学校花大价钱洗白自己;或者卧轨,让火车奔驰而过的一瞬间碾压躯体,看着五脏六腑、肢体残骸散落在周围,霸占着社会新闻的头条,再造成些恶劣影响。
无论哪种死法,让我去死吧。
俄罗斯从噩梦中惊醒,大脑受到这些恐怖的梦境支配后变得意外清醒。
俄罗斯摇摇头,像设定好的程序一样,漱口、洗脸、换校服,然后往教室走去。
回班的话要去上课吗?反正去了也是睡觉。
我现在到底在做什么事呢。班里已经开灯了?是谁这么早来?
俄罗斯走到班门口,带着疑惑走进班里,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诶呀,来这么早呀,身体好点没?”
“...嗯。”俄罗斯没反应过来,但还是闷闷的应着,顿了半天才在脑海里组织好语言,小声的问着,“你怎么在这。”
“我是转班过来的,你还记得我呀。”中仰起脸笑着回答对方,“你坐哪?”
俄先是点点头,指了指中旁边的空位。
“那个,医药费,我晚些给你。”
“害,那个就不用啦。”
“啊?”俄愣了愣,“为什么?”
“这样,我刚来没什么朋友,平时如果可以的话和我一块走吧。”中思索了一下,好像是为了更加说服对方继续说道,“算是医药费的钱了。”
“啊,好。”
怎么忽然就答应下来了。
俄罗斯有些不自在的在中身旁的位置坐下,把最近下发的试卷一股脑的塞进抽屉,趴下。早上吹着凉风,中埋头写着题,俄睡不着,眯着眼睛看着对方,黑色的头发被高高束起,金色的眼睛里像是藏着红色的星星一样,侧脸也好看,上次在医院看到的正脸也好看。
“诶?有事吗?”似乎是注意到了俄罗斯热烈的目光,中微微偏头,金色的瞳孔和俄深蓝色的瞳孔碰上,让后者慌忙的摇摇头,赶紧换了一边趴着,闭紧眼睛。
耳根都红了。
中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继续托腮看着题目,在草稿纸上画了一只睡觉的小熊。
很可爱,和以前一样。
一觉睡到中午。
“走吧,去吃午饭。”中轻轻拍拍对方的背。
“...好。”刚从睡梦中醒来的人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站起身来。
好久没有去食堂了,三个月以来,好像每天都是靠着泡面度过的,刚开始还在白俄的监督下吃了几顿饭,现在是越来越不规律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俄走在前面,像会飘的乌云,黑着脸一样,中走在后面,笑着和人打招呼。
食堂的人不少,俄罗斯已经有些窒息,几乎每个人走过的时候都要盯着他看半天,然后转头和身边的人窃窃私语,再担惊受怕的躲到一边。
“我陪你到这了,我先回宿舍了。”
“不可以哦,回宿舍你吃什么?”
俄语塞,本来说回宿舍吃泡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就是莫名开不了口。
“我在担心你。”
为什么?为什么要担心我?为什么要这么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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