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哪样?
说实话来仪自己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在三边坡的大部分时间她都是被人牵着鼻子走,更准确的说是被钱牵着鼻子走。
所以这个“不作死就不会死系统”最后到底指向的是什么,她也无从得知。
来仪吞咽了口唾沫,脸上还是一尘不变的微笑:“那为什么不是你和我说说,貌巴死之前的事情?”
假酒的事情,她一直游离在边缘地带,得到的信息也是少之又少。那倒不如,问问这位主角之一。
但拓盯着她,没吭声,像是刚刚温顺的狮子忽然起身舔舐手爪,历经沧桑的眼睛里积淀了狩猎的讯号。
来仪靠着柜门,双手抱臂:“我觉得故事还是按照时间顺序才能讲得更清楚。”她摊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但拓野兽一样的眼睛还是死死盯着她,来仪不知道那是愤怒还是不甘心,打从第一次见到但拓她就觉得这是个奇怪的人,他不满于弟弟离开的骤然,不满于这骤然之后的无疾而终,更不满于自己的无为,于是拼尽全力也要拉昂吞下水。
但他似乎又只能这么碌碌无为地随波逐流,鲁莽的眼睛上覆盖一层淡淡的疲惫与忧伤,就像是丛林下了雨。
她不知道这片雨来源于何处。良久之后,但拓才垂下头,慢慢开口:“半个月前,我发现昂吞在自己的汽修厂加盖作坊,专做假酒。我喊貌巴买通酒厂的一个小工,让他在假酒下面做标记。”
“然后昂吞就发现了,所以他杀了貌巴灭口,让星哥做替死鬼。”来仪凭借已知猜测说,但拓迟钝地点了点头,似乎思绪还飘荡在那个满是血泪的夜晚。
“对。”他搓了把脸,继续说,“当时他来达班,我是真想打死他。”
沈星身上的伤确实也印证了这一说法。
“我和沈星一起让山里头的DF发现酒有问题,昂吞就没得了。”
“后来这个小子,猜叔对他开了两枪都没卖我,就留下来跑边水了。”
他说着还笑了声,似乎是在笑沈星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又像是在安抚自己。
难怪这两天这么帮衬星哥呢,原来是枪顶头上不卖人。
来仪转了转眼珠子,好奇问:“边水是什么?”
但拓回:“给山里头的毒F卖生活物资。”他顿了顿,不知为何又解释了一遍:“我们不碰D。”
“哦。”她干巴巴地回了句,心里却暗戳戳地松了口气。
这会儿是她的部分了。来仪接话:“我是被拐卖来三边坡的,运气好逃出来在小磨弄遇到了貌巴,并且和他绑定了系统。系统的任务很奇怪,第一个是逼着星哥换条红色的内裤。”
但拓抬起头,这才想起来沈星当时的异样:“我啷个就说他去买这东西干哪样。”
两人在突如其来的沉默中对视一眼,转而都不厚道地笑了,虽然此时此刻毫不知情的沈星在床上翻了个身,半个光溜溜的身子露在被子外面,屋外是洗了还没干的裤衩晃荡晃荡。
“然后呢?”但拓忽然很感兴趣,他想不出貌巴会以啥子心态来面对这些折磨人的“任务”。
“第二个任务你就知道了呀,猜叔当时可生气了。”来仪讲八卦一样凑上去,但拓立马反应过来:“屋顶?”
那个“敲门免费领内裤”?当时猜叔不和他们说是哪样意思,最后还是他们几个人自己翻了字典查出来的——虽然还不如不知道。
“对呀!那拓子哥你猜猜第三个任务是什么?”
但拓思考了一会儿,说:“——坝子哥那个菠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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