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对,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
女:那你就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
上了年纪的人看电视音量都喜欢调大。
可宴圆靠在江君肩上,江君还是听到了他那浅浅的呼吸声。
男:我哪里无情!?哪里残酷!?哪里无理取闹!?
女:你哪里不无情!?哪里不残酷!?哪里不无理取闹!?
宴圆睡着了,靠在江君肩上。
男:我就算再怎么无情、再怎么残酷、再怎么无理取闹,也不会比你更无情、更残酷、更无理取闹!
江君尽量放松了身体,一只手绕到背后,轻轻揽着他的腰。
女:我会比你无情!?比你残酷!?比你无理取闹!?你才是我见过最无情、最残酷、最无理取闹的人。
等人睡的熟了,江君才敢小心的把他抱到了旁边的空床上,给他盖上了被子。
男:哼,我绝对没你无情,没你残酷,没你无理取闹。
忽觉肩头有些湿意,江君扭头一看,深色的衣服有着一小块水印。
江君顿时有些受不住。
女:好,既然你说我无情,我残酷,我无理取闹,我就无情给你看,残酷给你看,无理取闹给你看。
抬手用拇指揉了揉他红润的嘴唇,俯身和他贴了贴额头,始终没有再进一步。
男:看吧,还说你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现在完全展现你无情、残酷、无理取闹的一面了吧?!
江君直起身子呼了一口气,目光直瞪瞪的落在床上那人的脸上,眼色有些晦涩难懂。
陈玉兰同志没把音量调小,头也不扭的问:“你俩到底什么时候的事儿?”
江君坐在宴圆床边,低头拨弄着他手上带着的麒麟玉珠,也没抬头,压低着声音道:
“老早前,是我先招惹他的。”
陈玉兰同志扯了扯嘴皮,勉强挤出一个笑,不用江君说她也知道。
“啧,你是独生子吧。”陈玉兰同志犯难了,也不能强行掰直吧?那还连着丝呢。
“嗯,我家里的人都知道了。”江君朝她笑了笑。
陈玉兰同志的脑壳突突突的泛起了疼:“你俩现在都还年轻,以后的路长着呢。”
“我不会放手的,包括他。”江君缱绻的凝望着那串手链。
江君早就斩断了自己所有的退路,宴圆点了头,那是不能反悔的。
“哎呀。”陈玉兰同志烦躁的换了个台。
李云龙:开炮!!!
画面火光狼烟交映着,遍地的尸横遍野。
两人沉默了好久,陈玉兰同志先开了口。
“我有个条件。”
“您说。”江君活像是等着丈母娘开口要彩礼的女婿,求娶不得。
“嗯…我死后,你能把宴圆户口本那页的信息腾到你后面吗?”
江君心头一震,漆黑的眼底烧起了一片火光。
陈玉兰同志又继续道:“毕竟我死后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江君郑重又情深的开口:
“求之不得。”
陈玉兰同志交代完后事,就算隔应倒也是放了心。
别看宴圆心硬,可那眼皮子含不住泪,打小就这样,把小哭包养这么大可废了不少米,陈玉兰同志看不了他受委屈。
但管不了一辈子,总归要找个接班人的,陈玉兰同志翘起二郎腿,咿咿呀呀的哼着又调回了琼瑶剧。
行,现在有心情看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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