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医院的时候,陈玉兰同志正翘着二郎腿和小护士唠着嗑。
当陈玉兰同志看到跟在宴圆身后的江君还有些惊讶,不过还是扭头朝小护士笑了笑,道:
“那我孙子,不错吧,满十八了。”
小护士带着口罩,画着精致的柳叶眉,看向宴圆,那小伙子她知道,昨晚守了一夜,是个孝顺的,于是迎合道:“真帅,你家可基因好啊。”
陈玉兰同志听舒适了,扬了扬眉,眉间的美人痣也跟着鲜活了起来。
“那是,我家的米好啊。”
小护士笑着跟她打趣了几句,没一会儿就转身离开了。
江君把东西放置好,坐在一旁削起了梨,而宴圆则是拿了个盆去接了点热水,烫了烫毛巾,细细的她擦了把脸。
陈玉兰同志被伺候的舒服着呢,嘴里还嚷嚷着:“轻点,皮都快给你擦破了,我那抹脸的你给我带来了没有?快给我抹点。”
宴圆嘴角一抽,默默的给她抹了点小宝爱死呕弟蜜。
一旁的江君看宴圆这副被使唤的没脾气的模样,又心疼又好笑,把手中的梨切了片装盒里,拿了把叉子叉了一片洁白的雪梨送到宴圆嘴边,轻声哄道:
“尝尝,甜不甜?”
宴圆低头一口咬住,甜甜的汁水让他眉眼都舒展开了,一副满足的小模样看的江君心里一软,忍不住又送了一片到他嘴边。
“咳咳。”陈玉兰同志冷冷的咳了两声。
什么玩意儿?这两人跑她面前是来茶毒她眼睛来了?
江君面无异色,把手里的梨送到了陈玉兰同志手边:“奶奶你吃,刚刚宴圆替你尝过了,挺甜的。”
陈玉兰同志哼了哼,用另外一只手自己叉着吃。
江君把另外一条凳子拖到自己旁边,拍了拍靠背,示意宴圆过来坐,自己拿着水果刀又默默削起了梨。
宴圆歪坐在椅子上,从江君裤兜里掏出手机,登了自己的号后和老班请了假。
“喏。”
江君又把一个削好皮的梨送到了宴圆面前,宴圆伸手想去接,却被江君晃着手腕躲开了。
江君:“咬。”
宴圆看了陈玉兰同志一眼,低头咬了一口,江君看着上面咬过的牙印,自己也紧跟旁边咬了一口,起身拿起遥控给陈玉兰同志打开了电视。
然后也极其上道的把遥控递给了她。
陈玉兰同志有感应似的,随手一调,就是一部狗血淋头琼瑶剧。
江君和陈玉兰同志看的认真,还不忘和宴圆一人一口的分着梨吃。
宴圆烦的拿起到水果刀,却被江君笑着拽住了衣角。
“我俩可不兴分着吃。”江君咬着他的耳朵说。
宴圆揉了揉痒麻的耳朵,看着江君一脸认真样,又一屁股做到了椅子上。
陈玉兰同志不知是看的认真了还是怎样,也没出声。
两人就像俩小朋友一样,一人一口,谁多一口都不行,吃完梨,江君从衣兜里掏出一包湿纸巾。
在宴圆震惊的目光下握着宴圆的手,细细的擦了个干净,连指缝都没放过。
江君看到刚刚宴圆跟他抢梨的时候,抢的一手梨汁儿,那不擦怎么办,他也想舔,那场合不对嘛。
宴圆在江君擦完手后卧槽了一声,连忙缩回了手,生怕他给自己抹上点什么,再贴个甲片。
江君无奈的闷笑了几声,他糙了十几年了,对谁这么细致过?
宴圆无措的搓着手,仰着头看电视。
紫薇:尔康,你告诉我,一个 破碎的我 ,怎么来帮助一个破碎的你呀……
紫薇:我知道他爱你爱的好痛苦好痛苦,我也知道你爱他爱的好痛苦好痛苦……
尔康:你痛,我也痛!你痛,我更痛!我心痛得快要死掉了!
江君和陈玉兰同志看的津津有味。
完了,宴圆想。
他有点看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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