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狗浒子,你要是实在坚持不住干脆卷铺盖回去继承家产吧。我不怪你,反正你不读书,挥手也是几百万,败家一辈子都花不完。”
“以前的话,你也可以当成童言无忌,你干你的,我们搞我们的,谁也不会碍着谁。当然,今后希望念在咱们曾经兄弟一场,在危机时刻也能够伸出援手,帮兄弟一把。”
“放心,这事我会跟陈女士好好谈的,保证给你谈妥喽。”
“不过呢,你要是回去继承家产了,那以后帅比团体F4可就是仅剩下我们三个独苗苗了,害呀,真是可惜了。”
半响,原先愧疚感被拉满的青年竟是突然笑出了声,嘴角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脸上的笑容像太阳穿过云彩放射出来,叫人移不开眼。
宫浒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什么鬼,我、你还有贺川,这哪来的F4,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宫浒:“靠,你还说我取的名字土,炽月双雄都比这个好听。”
秦阳一本正经地同他道:“我,你,贺川,还有白寒。我刚加的,总之炽月F4比F3要好听。”
宫浒:“切,这什么跟什么,我、你、贺川、何智涛还差不多点。”
秦阳纳闷:“我们和学委有什么关系?”
宫浒反驳:“那他妈我们和白寒又有什么关系,明明是你跑题了。”
秦阳:“?虽然觉得有哪不大对劲,但是我们确实跑题了。”
秦阳起身,活动活动肩膀,微笑着说道:“狗浒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闻言,宫浒也跟着起身,随手拿起脚边的矿泉水瓶,“嗯,感觉还行,就是还有点困。”
“宫浒。”
清凉的风从背后慢慢的包围过来,耳畔传来熟悉的男声,有点低哑的,似带着说不出的情绪。
每个字从他的薄唇中吐出,听在耳中,不似冰川也不似热岩,很沉稳,给人一种安全感,感觉很踏实。
然而宫浒整个人却为之一僵,他背对着那人,没敢转过身去,语气烦躁:“干嘛?!”
闻言,何智涛眼眸黯淡,登时整张脸掩盖在阴影之下,他停住脚步,嗓音低沉。
“我帮你请了上午的假,你现在可以回去睡一觉。”
“走吧。”何智涛说完,就迈步走了。
见何智涛都走远了,宫浒还愣在原地,秦阳就推了推宫浒的背,催促道:“发什么愣呢?学委都帮你请到假了,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你怎么还不跟上去啊?”
“阳哥…”
宫浒犹豫片刻,终是迈步追了上去。
秦阳看着两人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无奈的笑容,骨节干劲的手刚要拿起脚边的矿泉水瓶时,却碰到了一个略显冰凉的骨节。
刚抬眸,便撞上了一双清澈明朗的凤眸。
见是他,秦阳动作不停,顺势握住那人的手又坐回长椅上。
“这水是你送的?”
白寒看了眼两人交握的手,另一支手将矿泉水瓶放在身旁,淡淡应了一声。
秦阳道:“很早之前我就知道学委是个好人,之前狗浒子要逃学就总是找学委帮忙请假,学委也总是热心帮他,也不厌其烦地帮他补习功课。”
“狗浒子这人脾气很臭,还爱骂脏话,我还以为除了我们几个人就没人受得了他那副烂脾气。”
白寒浅笑:“那你觉得何智涛对宫浒是什么样的感情?”
秦阳:“当然是兄弟情了。”
白寒摇摇头,思量片刻后,觉得这事也不好说,于是就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白寒,话说一半可真没意思。”
秦阳挑眉,语气不咸不淡,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随即松开,先一步走去教学楼。
“要上课喽。戚姐说今天这节化学课给我们做实验,我可真是等不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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