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其实秦阳他只是说说而已,也并没有想要什么安慰的话。
要是别人这么问起来他一定会连连摇头说没有,可是当白寒这么一问,那味道可就变了。
“疼,特别疼。”
秦阳的双眸里似乎有星星似的,一闪一闪的,仿佛只要眨眨眼就能溢出灿烂的碎星。
白寒有些陷入。
没过多久,他又拧眉道:“活该。”而后,他又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犹豫开口:“要是真疼,就和我回家涂些药吧。”
秦阳几乎要说好,但又不知道什么事情突然涌入脑海,让他打断了这个呼之欲出的想法。
“没事。”秦阳道,他眼睛眯了起来,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随后勾住他的脖子,“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刚刚那一瞬间我都快要感动哭了!”
“这么激动?”
秦阳真诚的回答:“是啊,毕竟除你之外就没什么人真正是我的好兄弟,真正关心我了。”
“那宫浒和贺川呢?”白寒突然问道,这两个人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两人与你的关系比起我来说,难道不是更好吗?
秦阳愣了一下,回神时眼眸中满是认真:“那怎么能一样。”
他们是患难之交,而你是我的好兄弟,这怎么能一样?
秦阳就说了那六个字后就再也无话说了,白寒不知道他在隐瞒着什么,是因为他们的关系还没有要好到可以向对方袒露一切,是吗?
或许是他过界了,普通朋友之间的界限。
也是。不过是一年而已。他们之间相隔数年再次相逢,要不是因为秦阳是个话唠,他们又怎么会重新融入到一起?又怎么会玩在一起,天天在一起?
终究是不配了。
白寒的心顿时一震,是什么东西一直在掐着他的心脏,好痛啊,像心绞般疼痛。
他的脸色顿时寒到了极点。
秦阳并不知道白寒的内心在幻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只知道自己要是再不离开,时间就要耗尽了。
“不好意思啊白寒,我今天晚上可能不去你家睡了。我有些事情要和贺川谈谈,所以先走了。”
秦阳加快语速说完,松开了勾着白寒脖子的手,撑起一旁的手杖就一路冲。
温热的气息渐渐散开,白寒回过神来的时候,秦阳早已离开了。
“你在我面前什么时候才能讲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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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艳华真的跟你这么讲?”
贺川坐在主驾驶位置上,挑眉看后视镜里坐在车后座上的宫浒,心中仍然有些不确定。
宫浒拧着眉头,心情差到了极点,翘起二郎腿,“是啊,她就是这么说的,如果阳哥这次期中考还是倒数第一,他就会被退学。”
贺川不爽地啧了一声,“呵,她可真是会挑时间。”蓦地,他问道:“她有说具体多少分吗?”
“没有。”
宫浒掐着时间,双眸看向车窗外,只见到远处有一个小黑点正疯狂奔过来,那么远的距离,恐怕只有他们这种怪物才能看到。
“她说,如果我或其他人故意考差,就会似为包庇,同一起被退学。”
“不容作弊。”
宫浒的声音比平常低沉了许多,他眯起双眼,望着越来越近的小黑点,逐渐形成一个熟悉的身影。
“阳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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