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王老大!”
闻声,王宙忱额头上青藤暴起,握着长条粉笔的手突然发力,被他用力捏成两半。
他缓缓转身,心中一股怒火,手里攥着的一小段粉笔被撵成粉末。
王宙忱瞟了门外人几眼,声音冷漠道:“白寒,宫浒,你们进来。”顿了顿,王宙忱用沾着点白色粉末的手指指向秦阳,“你去站……嗯?你的脚怎么了?”
因为三人在门框外靠得极近,看不出白寒和宫浒两人是在搀着秦阳。
直到看到秦阳脚上的绷带,王宙忱才知道他的脚受伤了。
原先训斥秦阳的话瞬间被憋回肚子里,叫他罚站的念头也悄然消失。
秦阳见王宙忱看着他的脚愣住,他自己也愣住了,而后呆愣转为喜悦,王老大在关心我!!
然而没等秦阳说些什么,王宙忱又再次冷漠开口:“脚受伤又怎样?一定都是你自己作的。你还是得给我站到座位上,站个二十分钟!”
啊这,不是吧,王老大变脸这么快的吗??
正当秦阳傻愣在原地时,白寒蓦然停住了走向座位的脚步,毅然转身。
他神色如常,清冷开口:“老师,医生说秦阳不能用另一支脚。”
“如果他一直单脚站立,那会出事的。”
王宙忱忽视了秦阳乞求的目光,不由分说地开口:“白寒,照你这么说的话,那干脆他就不要来学校好了。”反正学不学对他来说什么都不会改变。
话落,白寒和王宙忱陷入眼神对峙。
见此状况,秦阳蓦然把求助的目光放在学委何智涛身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仿佛在说:学委!help me!
何智涛心有领会,举手发言打破僵局:“老师,再过二十分钟就要下课了。”
“我知道何智涛同学,我的话其实是让秦阳站到放学去,懂吗?”
“知道了。”
不好意思了秦阳,我帮不了你了。
最后,秦阳为了缓和两人的关系,只好含泪站在座位上听课,这过程中,要不是王宙忱在几次说话当中提高音调,估计他听课单脚站着都能睡着了。
“秦阳,你听懂了没?”
秦阳单脚站着酸,刚刚思绪飘飞,都不知道王宙忱叫他干嘛,他立马回答:“我选C!”
王宙忱愣了一下,而后眉头紧皱:“我问你什么了就选C?今天讲的课你到底听懂了没?!”
“懂了!”
秦阳心里清楚,其实这答与不答结果都是一样的。
“你!你放狗屁呢你,我戒尺呢?!我戒尺去哪里了?!今天再不打你一下,我就浑身难受。”王宙忱彻底炸了。
只见王宙忱手中握着把戒尺,风风火火地走到秦阳身边,“手伸出来,你右手伸出来给我打,左手还要写今天的物理作业!”
“不要啊,王老大……噢不不是!是老师,王老师,我错了!我很爱物理的!”
秦阳挣扎着,奈何一支脚受伤不便行动,最终他的手还是被王宙忱给抓住了。
“你爱个鬼!我物理都被你给污染了!”
最终,秦阳被王宙忱用戒尺狠狠地打了七八下,手都红了。
直到下课,秦阳才细细抚摸着红肿不堪的手,向白寒可怜兮兮地道:“救命,我的手它不是我自己的了。”
“谁叫你作死。”
白寒收拾完书本,又不动声色地瞧了一眼他的手。
“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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