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草动,蝉鸣低吟,少年心弦弹指一动,答案和欣喜皆在眼中。
少年趴在朝阳病床身边,似乎守了很久,床上的人磕着眼眸衬出积分柔和,不知过了多久,朝阳醒了。
辞暮:哥,谢谢你
朝阳:嗯。
辞暮:对不起,你说的事我想清楚了,我现在还小,不用考虑那么多,我想法单纯,所以……
辞暮哽住,有点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他感觉说出来有点不太真实,于是直接吻在唇上,青涩而冲动。
十七十八的年纪,冲动青涩,唇与唇分开时,朝阳回味抿了抿嘴,回敬一个甜吻,这个夜过的安详又酸甜,像纯柠檬水兑上糖,酸中带甜。
周晏:放我出去……
北沫:学乖了?
周晏:嗯。
心理不服气,出于本能的遵从,就像被驯服了一次又一次的野猫找到主人之后的乖张,戒管所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无人问津,无人可循。
周晏:教官,戒管所到底是以什么方式去戒掉自己成瘾的东西?
北沫:这不是你该问的。
野猫永远是野猫,乖张只是伪装自己的面具,时间成熟也会挠人,周晏是只野猫,野的找不到边界的野猫。
操场上奋力奔跑的少年有着独特的青春气息,冯曦有些怀念。
冯曦(班主任):还记得吗,我们之前为了一顿谁请客吃麻辣火锅比了个五千米。
沈大爷(沈慕白):记得啊,那时候小孩啊,做了没几分钟就喊没力气了,结果跑起步来气都不带喘哦。
冯曦(班主任):别闹。
辞暮:冯主任。
冯曦看了看朝他们走来的辞暮和朝阳,会心笑了。
冯曦(班主任):怎么,这是确定了?
辞暮:嗯,确定了。
朝阳:戒管所是什么地方?
朝阳的这个问题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反应最大的是辞暮,身体上的害怕与反感显而易见,冯曦和沈慕白则是吃惊几秒之后的沉默。
朝阳不用问就知道他们肯定知道戒管所是什么地方,但感觉不方便问。
方万沁:据我所知戒同所是一个磨灭人性的地方,轻则失忆,中则反复折磨不断重复循环失忆,重则不清楚……
沈大爷(沈慕白):你没去过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方万沁:我确实没去过,但辞暮去过,他闷葫芦不说,但有人会说啊。
辞暮:周晏?
方万沁:是啊,你忘了吗,他之前可对你没什么感觉,但不知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疯癫。
辞暮:我不记得,我不知道了。
朝阳:轻度失忆,记忆错乱?
朝阳的话提醒了方万沁,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辞暮,辞暮很茫然,但他不傻,他猜他自己可能真的记忆被串改了。
方万沁:比我了解的可能还有一个人,我没进去过,但她知道的比我详细。
朝阳:谁?
方万沁:和你们一个班的,李雯。
辞暮:他没去过,她怎么会知道?
方万沁:她没去过,但她母亲可是在里面做过教官,后来触犯了规定被强制性辞退了,她以前总会听到母亲在她耳边说些什么,后来混了进去,之后就再也不想提及关于戒同所的所有事情。
辞暮和朝阳几乎同时沉默,冯曦和沈慕白也不知道怎么了,有点呆滞,像是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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