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瑕:凭什么他出尽了风头,我算什么,明明我比他优秀的多!
夏桦:那是因为他站在那他就是焦点,而你不是。
陆瑕:夏老师,你来做什么。
夏桦:我也看不惯他,想来帮你,不行吗?
陆瑕:这样没有师德的事你敢做吗,夏老师,你做了怕是连老师都不想做了。
夏桦:呵。
夏桦目光呆滞,向远处望去,透着一丝寒凉,陆霞没有打搅,不知过了多久,夏桦淡淡地说道,眼神中的失落和厌烦显而易见。
夏桦:我需要做老师吗?
黑暗笼罩的恐惧,手与铁链之间相互碰撞的声音游荡在囚笼里,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暴露在空气中,无力感使人透不过气,身体敏感到极点。
皮肤与皮肤的接触让人打了寒颤,微凉的触感在密闭的环境中无限放大,身在囚笼的人奋力挣脱,浑身都是瘫软的,像是做完运动之后什么也不想做的乏力感,液体顺着身体滑落在地。
北沫:你说野猫逃跑,怎么才能让他长记性呢?
周晏:不……不要过来,别过来,唔。
北沫把手放入周晏口中,呜咽变成了哭喊,恶心想吐的感觉涌上心头,刺激让人想逃,但无处可躲,无力感使他向下坠,本能想支起身去还是向下落,一次次暴击伤害催哭了少年。
北沫:野猫就是野猫,疼了才记得住,这么漂亮的脸蛋,我可不想给那只小白兔。
周晏自知那只小白兔是辞暮,可他不甘心,北沫放在嘴里的手指松懈了,周晏狠狠的咬了下去,北沫吃疼,嘶了一声。
北沫:还是没学乖啊。
手指横刀直入,翻搅这被大浪汹涌之后的平静,周晏很难受,疼,太疼了,酥麻的疼痛让囚笼中暗无天日的小鸟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希望,摇摇欲坠,昏昏入睡。
一天过去,朝阳没有见到辞暮身影,长廊尽头,梧桐树外,少年高挑的身影被暖阳无限拉长,朝阳想去触碰,但终是收了手。
冯曦(班主任):你说他们两个怎么这么别扭呢?
沈大爷(沈慕白):之前我们不也这么别扭。
沈大爷(沈慕白):总要有时间去想,毕竟这条路不好走。
冯曦(班主任):也是,流言蜚语,谁想听到。
沈大爷(沈慕白):后悔吗?
冯曦(班主任):我为什么要后悔,都过来了,还怕什么?
沈慕白吻在冯曦额头,像安慰又像是克制。
大海归于平静,夜晚归于安宁,一切都想经不起波澜,但却暗度陈仓,波涛汹涌。
夏桦:他们两个最近不和,你可以用这粉末让他们关系闹得更僵。
陆瑕:这是什么?
夏桦:一种他们研究了很久的东西,不会致命,放心吧。
陆霞犹豫了,毕竟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他不想做,他不傻,被人当刀使,最后责任在他不在她。
陆瑕:我会找机会下手的。
夏桦看了眼他,笑了笑,消失于黑暗之中。
陆霞感觉这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他只是看不惯辞暮什么都和他抢,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受人瞩目,而他却是别人的垫脚石。
方万沁:你怎么还没睡?
辞暮:睡不着。
夜风打在两个少年的身上,宁静的让人有些感觉自己在做梦。
辞暮:如果你喜欢的是不该喜欢的人,怎么办。
方万沁:哦豁,看来我们的小暮暮动情了啊。
辞暮:别闹,认真的。
方万沁:如果真觉得不应该,那就放他归海,如果过于喜欢,那就放开手和他试试。
方万沁:毕竟我们还小,不是不用负责,只是年轻,还有资本去放荡,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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