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话题,可以现找,这人总爱乐此不疲地逗他取乐,更要命的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反不反感,究竟是标记带来的短暂“副作用”,还是他本人并不排斥闲余时间有个人能让他积压的情绪得到释放。
郁绥年沉默了下来,向来清透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浅薄的复杂的情绪,脑海里一提起标记,他就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后颈处似乎又泛起了细细密密的疼意,攀着神经末梢,一路流窜进血液。
有点疼,更多的还是痒。
细细地压过来,顺着循环系统流淌过心室,让他也有了些异样的感觉。
……
推开教室办公室的门的时候,郁绥年正打算帮老师把已经批好的作业在这节课开始前发下去,在情理之中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池钰正百无聊赖地抱着一堆本子趴在桌案上,拿着红笔做着批改,郁绥年眼尖,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他们的听写本,而池钰恐怕正在对照着一边的正确答案,快速地批改着。
老师经常有忙不过来的时候,喊学生帮忙也是常有的事情。
郁绥年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历史老师的身影,反倒是池钰,听到脚步声很是机警地抬起了头,在看到郁绥年的一瞬间,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温槐老师有事出去了,”池钰笑眯眯地托着腮回看向郁绥年,“这边是已经批改好的可以抱下去了,辛苦了。”
池钰随手点了点桌案上的一沓练习簿,“这里,对了,还有周测的试卷,压在中间,小心点。”
“你……还是来这背书的吗?”郁绥年微微弯身,抱起作业册,目光不自觉地落到了桌角边缘处一个半掩着的黑色的物什,只不小心露出了一角,金属质地表面铮亮,看着有些眼熟。
他内心已经勾勒出那个物体的一个雏形,有些犹豫的目光落到了池钰依然淡笑着的脸上。
“绥年,我确实有个秘密,不过我猜,郗烻已经内涵过我一遍了吧,你相信他说的吗?”池钰认真看了一眼他,颇有些在赌气的感觉,良久等不来回复,他的目光慢腾腾地重新移到了掌心下的听写本上。
“我的直觉一向不太准,现在也不是聊这个的好时机。”郁绥年朝他摇了摇头,他心里几乎有百分之六十的概率肯定那是一个止咬器,针对alpha的止咬器,但也不排除猜错的可能性,毕竟那个物体光是出现在他们老师的桌面就已经够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和费解了。
“嗯。”池钰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不过郗烻那小子因为我爽了他的约,看不惯我应该确有其事,绥年,你千万别被他骗了啊,alpha的骗术高明着呢。”
“你指的是约架那事?”郁绥年刚迈出的一步顿了一下。
“我临时有点事耽搁了,再说了,我答应过人不打架了,”池钰的指节无意识地叩了叩桌面,“本来就是那种情况下情非得已,他还指不定怎么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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