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下去,咬下去吧……
内心深处仿佛被谁下了蛊,不断地蛊惑着他的理智向本能臣服,他两眼发红,眼睛也被这股刺激给润湿了,分明是一副蓄势待发的姿态。
床头柜距离郁绥年极近,两人都竭力稳住呼吸,面对着面,谁也不先开口打破僵局。
“我……是你妹妹让我帮你的。”郗烻突然有些心虚,与之相反的是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小孩子不懂这些……很正常,你也要跟着胡闹。”郁绥年整个人跟浸在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脸色红润的厉害,氤氲了一股潮红,贴身的衣服都被身上出的虚汗给浸透了,眼前也有点重影。
只是眼神依旧是不加掩饰的凶狠,和omega形成了很强烈的反差萌,看起来颇有几分色厉内荏的味道。
“没胡闹,”郗烻垂下头,收敛了眼底的深色,嗓音低哑,音色有些凉,“你就仗着比我大些,总爱用教训我的口吻跟我说话。”
郁绥年抱着膝,闻言,他愣了一下,似乎是在回想自己说过的话,然而,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大脑涨热地厉害,完全没有办法去思考什么问题,他逃避似地把脸埋了进去,弓起身子,做出一个抵御的姿态。
郗烻默默地注视了他几秒,良久叹了一口气,起身了。
正规药房里售卖的口罩一般都具有隔绝信息素干扰的作用,郗烻好不容易才缓过了头昏眼花的那股劲,但空气中的信息素分子仍然不屈不饶地想渗入他的每一个感官。
他必须竭力稳住心神,才能不受本能驱使。
郗烻起身的动静不大,郁绥年没有抬头,他后颈处的腺体滚烫地厉害,严重影响了他的五感,眼前只有热气氤氲的水雾,没有办法辨别,也无暇去顾及。
郗烻环顾了一下四周,径直朝着浴室走去,就这么几步路边走还边回头朝郁绥年打量,似乎还是不放心。
郁绥年就那么缩着,冷热交替之下,他恍惚中产生了错觉,他看到了年幼的自己叽叽喳喳地围在omega父亲的身侧,洋洋得意地展示自己脸上贴着的小红花贴纸,那是在幼儿园只有表现好的小朋友才有的奖励,郁绥年在幼儿园时不显露出兴奋,然而那股淡然在看到双亲的瞬间瓦解,他只是一个迫切想要得到认可的小孩子。
很多年后的现在,他依旧在一遍一遍执拗般问自己,想要认可有错吗,他无法左右命运,难道还左右不了自己吗?
他正在出神间,一个冰凉柔软的物什贴上滚烫的脸颊,突如其来的凉意让他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下意识地轻蹙起了眉, 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求饶似的呜咽。
冰冰凉凉的,却意外的让人舒服。
郁绥年此时温驯得很,眉间拢着的湿润的雾气削弱了他本身沉冷的气质,没有任何的攻击性。
郗烻在他几步远的地方单膝蹲在地上,目光沉沉地盯着他,浸了水的白色毛巾被他捏在手里,正在郁绥年的脸颊上摩擦着,他的另一条胳膊撑在地上,又凑近了一些。
这个距离,郗烻的口罩几乎可以蹭到郁绥年的泛红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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旌枍:嗯…应该不至于被打回来删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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