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的另一端,几人聚在执刃殿同样计较着今日寒鸦肆所言。
李相夷调侃道:“这样看来,这上官浅应该就是为执刃你量身定做的新娘呢。”
明舒掩唇笑道:“不止,怕是那云雀也是按照团子你的口味培养的。”
宫远徵脸颊上的肉气得跳了跳,“我眼光有那么差吗?我哥眼光有那么差吗?”
明舒一摊手,眼神一飘,“那谁晓得呢?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呢。”
“什——”
“两位如何看待云为杉身世一事?” 宫尚角打断了宫远徵想要反驳的话,生硬地将话题扯开。
“据我得到的消息,梨溪镇云家已经被无锋密切控制着,云府中人已经许久未曾露面,有趣的是,这云府中应该还有一位姑娘,其面容身形与女客院中的那一位十分相似。”
“难道是双生子?” 宫远徵问道。
“有这个可能。” 李相夷点了点头道:“十几年前,一些偏远小镇的人家接连被无锋灭门惨死,其共性就是家中都有双生的幼女。”
宫尚角眉头拧起,“无锋,果真丧心病狂。”
“他们确实猖狂的太久了。” 明舒微微正了神色,“紫叶已经确定了无锋老巢的位置,再加上我们通过云为杉和司徒红传出去的消息,想来咱们已快到收网的时候了。”
“当真?这真是个好消息。” 宫远徵喜形于色。
李相夷提点道:“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可心急。想要诱敌深入,那么诱饵就很重要了。”说着,他话锋一转,“那个上官浅这几日如何了?”
闻言,宫尚角召来金复。
“回大人,上官浅在死牢内已经与宫唤羽相认,这两人应该是堂兄妹无疑。但就侍卫们的观察,宫唤羽身上看不出一点颓丧之气,反而很有信心的模样,上官浅也是十分安静,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宫远徵道:“上官浅的等级比云为杉高,理论上应该会有更多传递消息的渠道,或许她可以成为我们的突破口。”
宫尚角防备之心丝毫不减,“可此女心机太深,实在难以掌控。”
李相夷也沉默了片刻,看向宫远徵,“司徒红那边怎么样?”
“嘴硬得很,我给她为了我精心调配的毒药,她硬是扛下来了,是个狠角色。” 宫远徵脸上带了些许气愤。
“硬的不行就换个方式呗。” 明舒淡淡出言,“上次给你那幻罂草,研究出东西了吗?”
宫远徵一挑眉,“那日月公子找人给我送了东西,说是他花了几年研究出了一种名为“试言草”的药物,服下者所言皆真,且对身体无碍。我看过了,那药只是会短暂地控制服药者的心神,让人无法说谎。对普通人自然是十分奏效,但若是受过特训的怕是不成。所以我又想法子将幻罂草添了进去,这还来得及没找人实验呢。”
明舒打了一个响指,“那你还费什么劲呢?直接用在司徒红身上不就可以了。”
宫远徵腮帮子一鼓,“你就给了我那么点幻罂草,统共就做出来一枚试言草,不是你的你不心疼是吧?”
明舒故作恍然,“既如此,事后我再给你给你些便是了。”
“说定了?”
“说定了,但你需牢牢记得这幻罂草的危害,不可滥用,更不可以身试药。” 明舒正色道。
宫远徵同样正了神色,“我记得了。”
地牢。
宫远徵手拿一个白瓷瓶走到桌前,然后从瓶里取出一枚药丸,丢入茶壶。四五个呼吸的时间,那枚药丸溶解在茶水中。他取来一个茶杯,将茶水倒入杯中,递给旁边的侍卫。
侍卫心领神会,隔着手套掐住紫衣的下颌,趁着她还未完全清醒之际将茶汤一滴不落的灌了进去。
宫远徵心里掐算着时间,只片刻便出言,“将她泼醒。”
“是。”
哗——
咳咳——
“看着我,你叫什么名字?”
紫衣眼神迷离,无法聚焦,“我叫…司徒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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