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激情一夜过后,白轲在床上躺了两天没爬起来,腰酸屁股疼,而谢熠城神清气爽的,气得白轲牙痒痒。
谢熠城自觉用力过猛,很殷勤地伺候白轲,给她按摩又给她上药,休息了两天后,白轲勉强能下床走路了。
今天是除夕,谢熠城打算给白轲做顿烛光晚餐,白轲说想念在小乡村吃的那顿鸡肉,谢熠城便从活禽市场抓了只母鸡回来,活的,说要回家宰了给她做新鲜的。
白轲感觉谢熠城有些怪癖,特别享受亲手杀鸡宰鱼的过程,还喜欢把鸡血鱼血倒在碗里闻,白轲撞见过好几次,看他那万分陶醉的表情,生怕他下一秒就把那碗血喝了。
好在谢熠城也只是嗅嗅,不喝,也没有虐杀动物的爱好,这点小怪癖白轲就随他去了。
谢熠城揪着鸡翅膀回到家,开门时感觉这门不太对劲,似乎被人撬过锁。他皱起眉往门内看去,怀中的母鸡就在这时猛地啄了他一口,谢熠城疼得手一松,母鸡扑腾着翅膀飞落在地,一阵咯咯乱叫瞎逃窜。
白轲淡定地捡起地上一根鸡毛,把捉鸡宰鸡的任务都交给了她,自己跑去厨房冰箱拿了瓶矿泉水,拧开大口喝了起来。
逛了两大圈菜市场,渴死了都。
身后传来一声猫叫,白轲回头看去,只见从冰箱后走出来一人一猫,黑猫被那人抱在怀中,而抱猫的人竟然是谢越泽!
白轲吓了一跳,被水呛了口,猛地咳嗽起来,她边咳边狼狈后退,多年前他朝自己开枪的画面浮现脑海,白轲对他阴影很大,生怕他下一秒就从兜内掏出一把枪。
黑猫喵呜叫着,明显想跳去白轲怀中,奈何被谢越泽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谢熠城听到了白轲的咳嗽声,鸡都不捉了,步履匆匆走入厨房,看见谢越泽的那一刻黑眸一眯,寒声道:“果然是你。”
谢越泽懒洋洋地给猫顺着毛,“除夕快乐啊,见到我你并不开心啊熠城。”
谢熠城当然不开心,脸色像骤然下降的气温,冷得仿佛能使山川冻裂、湖泊结冰,他将白轲拉到身侧,“你应该在牢里过除夕才对,哪个废物狱警让你越狱了?”
谢越泽轻飘飘地解释,“我没有越狱,我是刑满释放,光明正大出来的。”
白轲皱眉,“你不是贩毒吗?贩毒集团的首领被抓至少也要判个无期吧。”
谢越泽冷声道:“让你失望了,二审改判三年有期徒刑,罪名是非法持有枪支,至于贩毒……”他弯眼一笑,笑得狡黠,“就像熠城说的,那些废物警察可没找到证据。三年前我和曹磊合作,那也不过是表面上的,这没脑子的蠢东西做了我的替罪羔羊,三年前就被执行了死刑,也算死不足惜。”
他说着哈哈笑了两声,宽厚掌心在黑猫皮毛上摩挲,用力重了点,惹得黑猫不满地炸起了毛。扑腾乱跳的母鸡正好飞到厨房,黑猫一见到它顿时两眼放光,愣是挣脱开谢越泽的怀抱,弓箭探爪地猛扑过去。
母鸡吓得四处逃窜,和黑猫你追我赶,掉了一地的鸡毛。
白轲被那掐着嗓子的鸡叫吵得脑壳疼,皱眉看过去,正好看见黑猫一口咬在了鸡脖子上。白轲吓了一跳,怕小黑直接把母鸡咬死,连忙赶上前。
“出狱就出狱,你来这儿做什么?”谢熠城警惕地盯着他,目光雷达似的在他身上搜寻,似乎是怕他随身携带着枪支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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