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辈子都待在这儿,做我的一世囚徒好不好?”谢熠城单膝下跪,跪于白轲腿边,“我只要你一个囚徒,相对的,你也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白轲心头微颤,少年伸出一手握住她脚踝,他掌心冰冷,激得白轲腿部一阵酥麻,迅速将脚收了回来。
谢熠城眉眼弯弯地看着她,白轲被他锁在了铁笼里,脚上栓了铁锁链,此情此景让他心情无比愉悦,他幻想过无数次的念头,终于成真了。
流言蜚语的用处不大,纵使她在外名声再坏,也总有那么几个人愿意对她敞开怀抱,只有将白轲囚禁起来,圈养一辈子,让她完全与世隔绝,那才是彻底的占有。
从今往后,你的世界将只有我一个人,你只能看得到我,只能和我说话;只有我才能听见你的声音,只有我才会看见你笑。你是我的,我掌控着你的生死,你的一切,你的生活也只用全身心的依赖着我就好了。
这很好,不是吗?你只要接受我一个人的喜欢,要那些多余碍眼的人干什么呢?
谢熠城这么想着,情不自禁笑出了声,他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餐盘,餐盘里除了他为白轲精心制作的早点外,还放着一朵茉/莉花——花很美,鲜艳洁白,芬芳清香。
每日早晨的用餐时间,他都会送给白轲一朵茉/莉花,即使每次她看都不会看一眼就丢掉,谢熠城仍旧每日都为她准备着。
“你是我的。”少年轻声念着茉/莉花的花语,话语中情意绵绵,“你是唯一,我只要你。”他一如既往的将花送给他最喜欢的女孩,白轲也一如既往的接过就扔。她脸色并不好看,紧抿着唇,不跟他说一句话。
垃圾桶快要被白轲扔掉的茉/莉花装满了,纵使她已经拒绝过好几次,谢熠城的心还是被针扎似的刺痛了下,他眯了眯眼,勉强维持住脸上的笑容,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端起餐盘里的一杯热牛奶,柔声对她说:“白……先喝这个,等会怕凉了。”
白轲扭过头冷声道:“放我出去。”
谢熠城置若罔闻,哄小孩一样哄着她:“喝嘛,白最乖了,听话好不好?”
白轲铁青着脸色,推开递到嘴边的热牛奶,还是那冷冰冰的四个字:“放我出去。”
闻言谢熠城脸上的笑有些扭曲,他貌似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握着牛奶杯的手用力到指关节都泛白了,“你是复读机吗?开口就是这句话,不停重复着这句话,一直以来除了这句话,其它什么也不愿意和我说。”
白轲冷眼看他,谢熠城面色阴郁,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莫名让人瘆得慌,他将热牛奶搁置在餐盘上,站起身厉声道:“白,你听好了,我不可能会放你出去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你现在不喜欢这儿也没关系……”少年说着负手在铁笼内来回踱步,他打量着这座他亲手布置的“爱巢”,语调都不知不觉柔和了许多,“白,听说过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
“人是可以被驯养的,而斯德哥尔摩,也是很容易养成的哦。”他回头看向白轲,脸上又换上了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相信我吧……过不了多久,你便会喜欢上这里的。”
白轲听他说话,眉头越皱越深。谢熠城走上前,伸手想要抚平她眉间的褶皱,却被白轲面露嫌恶地躲开了。
谢熠城见此眼神一冷,本该落在她眉间的手转瞬掐住了她脖颈,力气不大,却让白轲倒吸了口气。她直视着谢熠城那双红血丝弥漫的眼睛,摆烂道:“放我出去,不然你不如掐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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