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谢熠城冷笑一声,一手扼制住白轲脖颈,一手端过餐盘中的牛奶杯,含在嘴中,然后掐着白轲脖子逼迫她靠近,嘴对嘴的将牛奶渡进了她嘴中。
白轲整张脸都烧了起来,双手抵在谢熠城胸前,使劲推搡着他,可少年宽阔的胸膛如同嵬然不动的高山,撼动不了半分。谢熠城就这么强制性的喂着她,直到杯中的牛奶空了才作罢。
白轲喘着气,脸色潮红,嘴角边还流淌着没来得及咽下的奶液,谢熠城轻笑出声,亲昵的语调似调情又似威胁:“白要是不乖乖吃饭,我是完全不介意每次都亲口喂你哦。”
“……”白轲不搭理他,使劲擦着嘴,把嘴巴都擦红了,那嫌弃的模样深深刺痛了谢熠城的眼睛。
少年冷了脸色,心中戾气大涨,怒火郁郁丛生,他不想将坏情绪宣泄在白轲身上,只好忍了又忍,忍得握着牛奶杯的手背上都青筋暴起。
他的脾气其实没这么暴躁易怒的,实在是这段时间白轲一直对他冷眼相待,从来不主动跟他说一句话,把谢熠城给活生生憋坏了,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可笑滑稽的小丑,总是一个人在自导自演着独角戏。
实在忍不下去时,谢熠城将手中喝空了的牛奶杯摔在了地上,玻璃碎裂的响声终于惊动了白轲,她抬眸惊疑不定地看了谢熠城一眼,似乎生怕他会发起疯来。
谢熠城做了个深呼吸,看着满地狼籍,感觉火气冲散了不少,他不去看白轲,闷声不坑地蹲下身去捡地上散落的碎玻璃。
白轲被他突然摔东西的行为吓了一跳,她感觉谢熠城就像个一不如意就乱发脾气的熊孩子,着实让她头疼得很。视线落在那一地尖锐物上,白轲正想提醒一句要他小心点别划破了手,可话到嘴边又憋住了没说。
不行。不能表露出任何关心他的意思。白轲这么想着皱起眉偏过头,不再看他。
谢熠城将碎玻璃捡起扔进垃圾桶,似乎生怕他刚才那一行为会引起白轲反感,不安地绞着手指道:“对不起白,我只是一时没控制住脾气,请原谅我……”
白轲没搭腔,绕开他倚靠在书柜前,随手拿过一本书翻开看着。少年垂头丧气地低下了脑袋,他将双手藏在身后,自虐似的掐着被碎玻璃划出血了的皮肉。
只有疼痛才能缓解他心口的难受,掐得手指都快要麻木了,谢熠城终于放开了手,去拿摆在床头柜上的吉他,打起精神对白轲道:“我弹琴给你听好不好?”
没有回应,白轲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谢熠城苦笑了声,抱着吉他屈腿坐在地毯上,调好音后自顾自的弹奏起来。
如玉的修长手指撩拨着吉他的弦,跳动的音符便如流水般倾泻出来。
白轲心头一颤,被这熟悉动听的音调恍了心神,谢熠城弹奏的是那首她在酒吧驻唱时经常唱的歌——《hide and seek》
这首英文歌吉他版也依旧好听,谢熠城低着头,专注地拨着琴弦,时不时跟着谱子哼上几句歌词,白轲听得入了迷,视线也不禁粘在了他弹奏吉他的手指上。
那手白得过分,素净且纤细,不像是杀过人的手,更像是女孩子的纤纤玉指,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只手的指尖带伤,手背上也留存着被烫过的痕迹,虽然已不甚明显,但若是仔细一看,也能看出一二。
白轲不由惋惜,他生了这么漂亮的一双手,骨节分明的,怎么就不爱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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