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轲起初还觉得自己把这小小少年越养越歪,自从知道了熠城他妈的所作所为后,便自认把他养得算“正直”了。不然以谢熠城童年遭受的这一切,没了她镇压十有八九会长成一个仇恨世界的反社会杀人犯吧。
恶人自有恶人磨,谢越泽对于他的养母毫不心软,再女人又一次和贩毒人员交易毒品时,他也是难得发善心报了个警,帮助缉毒大队成功将这一批犯罪团伙缉拿归案。
这算是谢越泽有生以来做过的,唯一一件为民除害的好事,谢熠城也得以重见天日,结束了长达三年的地下室囚禁生活。
不过女人只吸毒不贩毒,单纯的吸食毒品不算犯罪,并没有锒铛入狱,但吸毒成瘾的她也被送去戒毒所强制隔离戒毒两年。
自从谢越泽那晚来病房道别过后,谢熠城果真就没再见过他了。白轲脖颈处的伤并不深,再休养两天便可完全愈合。
住院期间高航隔三差五就会过来找她一趟,带来每天要复习的学习资料,白轲也都认真看了,功课并没有落下太多。
快要期末考了,高三的学习更加剑弩拔张,这段时间老方也管得严,白轲伤刚好就被他絮絮叨叨地催促着赶回学校。
谢熠城毕竟是实打实的挨了一刀,还需要在医院待上一阵子,白轲迫于学业只能每天上完课再抽出时间去医院看他。
这天晚自习结束,白轲打算去餐馆给谢熠城买份他喜欢吃的花甲粉,在医院只能清淡饮食,估计他嘴里都淡出鸟了。
结果好巧不巧,这家餐馆的服务员是过来打工的高航,他见到白轲明显兴致高了不少,硬是拉着她共同吃了顿晚饭。
高航在白轲面前脾气很好,说话也不带刺,两人这顿饭吃的其乐融融,只是白轲总感觉在这个过程中,有道怨毒的目光在背后盯着她,白轲如芒刺背,可每次转过头往身后看,又什么可疑的人也没找着。
白轲疑神疑鬼的吃完这顿饭,便拎着给谢熠城打包的花甲粉匆匆离开了。从餐厅出来后前方是拆了一半的居民楼,处处有着施工地常见的水泥和建筑垃圾,白轲在经过一个拆迁地时听到了一声猫叫,微弱又凄凉。
她脚步一顿,不由想起了之前快递收到的那只死猫,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这片拆迁地到处都是断壁残垣、砖瓦碎块,白轲往前走去,一个拆了一半的建筑旁立着一个干净的垃圾桶,看着突兀且格格不入。
几声虚弱无力的猫叫还在耳边响起,白轲屏住呼吸侧耳倾听,叫声好像就是从前方这个垃圾桶里边传来的。白轲右眼皮跳了一下,掀开垃圾桶盖一看,果不其然,里面赫然躺着一只受伤的、四肢被绑的黑猫。
“艹,到底是哪个丧心病狂的神经病干的。”白轲气愤不已,她抱起黑猫小心翼翼地替它解开束缚,黑猫皮毛上脏兮兮的,布满血迹和污渍,白轲看着它就想到了那只被残忍分尸的死猫,心都气得哆嗦起来。
“围猎”三部曲:瞄准猎物,抛撒诱饵,猎而食之。而捕捉猎物的第一步是什么?布置陷阱。怎样才能让猎物乖乖上钩?当然是放好诱饵,才能引猎物进入圈套。
白轲救猫之心太过急切,最开始竟然忽略了这一点,连这么明显拙劣的的陷阱都没识破。她脑中突然警铃大作,自己就是被看中的猎物,而手中的黑猫不过是引她入瓮的诱饵。
警告的危急信号传递至大脑,白轲几乎是立刻抱着猫开始狂奔,可终归还是晚了一步,白轲的腰部被电击棒击中,属于电击特有的麻痛感传遍全身,就像有根钢针直接穿过肉体般,疼得白轲两眼一翻直接被电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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