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白轲不想和他废话,拉过被子盖在谢熠城光裸的身上,刚想哄他睡觉就听见门外又响起敲门声。
白轲有些不耐烦:“大半夜的又谁啊?”
来人是谢越泽,他推开病房门,却没有走进来,而是站在门口颇有礼貌的冲白轲喊道:“打扰你了,我找下熠城。”
谢熠城从被窝里冒出一个头。
谢越泽就对着那颗头说:“道上那边出了点事,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谢熠城皱眉:“要多久?”
谢越泽沉吟了两秒:“不确定,看什么时候能解决。”
谢熠城嗯了声没再说话。
谢越泽交代了两句要他注意养伤,便关上病房门离开了。
白轲听着他俩刚才那段对话,感觉云里雾里的,心中的疑团越来越重,她侧过身好奇地问谢熠城:“什么道上的事?谢越泽到底是什么人啊?”
谢熠城从被窝里捉住白轲有些凉的手,放在掌心捂着,“白,你对他很好奇?”
白轲嗯了声,“说来听听呗。”
谢熠城捏了捏白轲手心的软肉,语气听起来不太开心:“我不喜欢你对除我之外的人产生兴趣,哪怕是一星半点的好奇心。”
白轲皱了皱眉,改变措辞:“可是我对和你有关系的人或事难免好奇。”
谢熠城闻言笑了笑,妥协道:“白,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替我保密。”
白轲应了声好,谢熠城拉过她被自己捂热的手,从指尖开始一寸寸抚摸把玩,嘴上漫不经心地说:“白,听过黑社会吧?他算混半个黑道的,和黑帮做生意。”
白轲有些震惊:“做什么生意?不会是杀人放火坑蒙拐骗之类的吧?”
谢熠城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上去有些阴郁,“走私和贩卖枪支弹药,不然他手中的枪是怎么来的。”
白轲这下震惊得说不出话,她动了动嘴唇,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在我国,走私和贩卖枪支可是犯罪行为。”
谢熠城眼里带着白轲看不清的灰暗漩涡,“白,你要知道,单纯经商终究比不得涉黑的暴利来得快。“他苦笑一声,“我劝过他。没用,他自己要走这条路。”
“那你呢?”白轲反问:“你也涉黑了吗?为了牟取暴利?”
谢熠城摇头,“没有,他不让,说我太小了。”
白轲语气尖锐,“那他要是让呢?”
谢熠城盯着愠怒的她看了会,诚实的回答:“要是没遇见你我肯定会,毕竟只要胆子肥,手段狠,沾了黑的生意就是暴利。”
“但遇见你之后我就不会了,”谢熠城赶紧安抚白轲在暴走边缘的情绪,“涉黑就相当于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赚钱,白……我总不能连累你和我一起刀口舔血。更何况一旦涉黑,再想洗白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算你有点良知,”白轲不满地轻哼一声,抽出被谢熠城握在掌心的手,直视着他的眼睛,苦口婆心地教导他:“熠城,就如同你说的,黑心钱更好挣,走邪路比走正路容易很多……但就是因为走正路比走邪路难,所以走正路的人要比走邪路的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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