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深了,白轲将做好的作业收拾好放在一边,仍没有要搭理谢熠城的意思。
不过过了十分钟后,白轲终究是按耐不住了,一连串话语从她口中吐出:“谢熠城你到底还要看我多久?你能不能别把眼睛睁这么大,跟个摄像头似的监视着我?”
谢熠城一愣,从如痴如醉的痴汉状态中回神,立马从善如流的眯缝起眼睛盯着她。
白轲扶额,“得,这回成针孔摄像头了。”
她起身拽住谢熠城的肩膀把他往门外推,“去去去,回你自个病房睡觉去。”
谢熠城始料未及,着实没想到还有动手赶人的,可怜的他被白轲嫌弃地拒之门外,整个人委屈得不行,“白……你不要赶我走嘛,不和你睡一起我会想你一整夜的。”
谢熠城语调软绵绵的,似乎在撒娇。
白轲不去看他那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冷漠又无情地关上门:“那你就想吧,和你睡一起估计我一整晚都不用睡了。”
谢熠城在白轲关门的那一刹那,眼疾手快的将一只手伸入门缝,白轲怕伤到他手,推门的力度小了下来,谢熠城就趁着白轲心软的间隙,游鱼似的再钻了进来。
白轲:“……”
谢熠城乐呵呵地搂过白轲肩膀,将人往病床上带,口头上信誓旦旦地承诺:“白,你放心,我睡觉都不呼吸,闭眼睛就跟死了一样,绝对不会打扰到你的!”
白轲:“…………”
白轲无话可说,叹了口气只得默许他和自己同床共枕。只是医院的床实在是小,谢熠城又这么大只,两人睡在一起难免拥挤。
“你也不怕把病床压塌了。”白轲无奈地看着他,谢熠城生怕白轲是找着理由要赶他走,连忙把鞋和身上的病号服脱下,裸着上身就往床上爬,“不怕,我人又不重。”
他厚着脸皮和白轲睡在了一起,还恬不知耻地扯过她的手往自己小腹上按:“白,我这是标准身材,摸摸看,还有腹肌呢。”
白轲生怕碰到他小腹处的刀伤,任由谢熠城抓着她的手摸腹肌,不敢有半点反抗。
她木着脸盯着言笑晏晏的谢熠城,少年一双桃花眼斜飞,里头波光潋滟,那诱惑撩人的眼神,怎么看都带着十足的勾引意味。
白轲莫名吞了口唾沫,反应过来自己有些饥渴后,羞恼道:“谢熠城你能不能老实点,不然别怪我一脚把你给踹床下去了。”
谢熠城这才松开她的手,翻身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戏谑道:“白……我人还伤着呢,你这是试图谋害亲夫,好狠的心。”
白轲白了他一眼,冷笑:“那你和高航打架时就不知道自己还伤着了?”
“我那会醋劲正大着,哪还会管这么多。”谢熠城说话间将嘴贴在了白轲耳边,呼出的热气尽数往她耳道里吹。
白轲的耳朵渐渐变热变烫,谢熠城突然张嘴一口咬住她红透的耳朵尖,伸出舌头沿着她的耳廓轻轻舔舐啃咬。
白轲在这种异样的舒适感中,听到谢熠城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办法……和你有关的事,我总是容易失控。”
“少给我贫嘴了。”白轲推开他的脸,羞燥地去擦湿漉漉的耳朵。
谢熠城低低笑了声,声音喑哑到性感:“白,我可没有贫,我说的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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