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了白轲脸上,她下意识拿手背遮盖住眼皮,嘟囔了几句梦话又继续往下睡。而谢熠城半撑着身子看枕边的白轲,眉眼弯弯,嘴角含笑,如天使般纯良无害的面孔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明媚璀璨。
他七点就被吵醒了,然后就一直没睡,盯着白轲的脸看了两三个小时。
准确来说是盯着她的嘴。
微张的嘴唇,殷红的唇瓣,还泛着柔润的光泽,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谢熠城吞了口唾沫,莫名看得口渴起来。
意识到自己是想对白轲做这种可耻的事,谢熠城的内心十分唾弃这样的自己,可肢体却如同被蛊惑了一般,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朝白轲凑近。
他想亲吻她的嘴,吸吮她的唇瓣。
撬开她的牙关,探入她的口腔。
十厘米、八厘米、五厘米……
就在俩人的距离仅仅只剩下两厘米时,白轲被喷洒在她脸上的炽热呼吸所惊醒,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
谢熠城那张放大版的帅脸逐渐从模糊变为清晰,白轲带着刚睡醒所特有的懵逼与他对视,看见谢熠城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成了番茄。
他像个想做坏事却正巧被逮住的孩子,那一瞬间的心脏都紧张有些停顿。他慌乱无措地退回身子,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对、对不起!”
白轲脑子处于待机状态,并没有往别的方面多想,仅仅只是觉得刚一睡醒就有美男养眼,这种放大版的美颜暴击是真的挺让人心旷神怡的。
她伸着懒腰坐起了身子,睡到自然醒的感觉真是美滋滋,“早啊熠城,现在几点钟了?”
谢熠城舔了舔嘴唇,“……九点半。”
“才九点半啊,那还早,”白轲又懒洋洋地躺了回去,想着再睡一个回笼觉。
不过五秒钟后,她如同触电般弹了起来,嘴里发出土拨鼠尖叫,“**,我了个大草!怎么九点半了!我八点钟的班!”
谢熠城淡然自若,“反正也迟到了,咱们直接翘了就是,没事的姐姐。”
“什么没事!关乎工资被扣的大事!”白轲赶忙穿鞋穿衣服,一边用手梳头一边往卫生间赶,“来了个鬼了,我昨晚不是订了闹钟吗,怎么没响。”
谢熠城在她身后道,“响了,吵醒了我,不过姐姐你还是睡得比冬眠的乌龟还死。”
白轲回头瞪他一眼,“那你醒了怎么不把我喊醒来啊熠城。”
谢熠城无奈又委屈,“我喊了的姐姐,被你一脚踹下床了。”
白轲顿感愧疚,那真是苦了你了,“不好意思,是我之前说话的声音太大了。”
白轲像个特种兵一样的快速收拾完,又快马加鞭赶到了咖啡厅,不过还是逃不过一顿唾沫星子飞溅的训斥。店长是个温文尔雅的青年,戴着副金丝眼镜,很有文艺范,不过也只是看起来文艺而已,白轲几乎被他用口水重新洗了把脸。
“你笑什么?!”徐嵩佯装严厉。
“没什么,”白轲擦了一把脸,“就觉得店长你还挺贴心的,知道我早上没洗干净脸……”
“白轲!”徐嵩厉斥道,“这就是你的工作态度吗,是特意想为我减轻点工资压力吗!”
“不是不是——”白轲忙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店长你还年轻,压力大点好,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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