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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京辰:这门窗是你锁的吗?!
秦哲:是。
秦哲跪在地上,他的脸上写满疲倦,魏京辰已经折腾好几天了,昨天刚从二楼窗口拉下他,自己挨了主人一顿打罚,又是一宿没有合眼。
魏京辰:你什么意思?
魏京辰:把我关在家里?
秦哲: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这样做了
魏京辰冷笑,拧着他的耳朵拽进了刑室。
秦哲又赤身跪在刑室的沙发前,咬牙紧紧攥着拳头一下下扛着甩在他后背的皮鞭。
魏京辰像是上了发条一样,握着鞭子不间断地抽打,面对他新旧伤叠加伤痕可怖的后背,丝毫没有怜悯之意。
魏京辰的胳膊都要酸了,全身也都是细密的汗,鞭下颤抖供自己发泄的奴并没有浇灭怒火。
魏京辰:给我打开!
秦哲:恕奴不能从命…
魏京辰:死也不愿?
秦哲:奴任您摆布,只是求主人莫要再冲动,接受魏会长离开这个事实…
这一次,秦哲遍体鳞伤血肉模糊…还是没有松口。
一个月内,所有的办法魏京辰都试过了。
不管怎么折磨秦哲,他都是这个态度。无数次魏京辰想杀掉他,可又想,他是唯一知道母亲去向的人了,况且,魏京辰也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魏京辰累了,扔掉皮鞭,瘫在沙发里。
秦哲吊着一口气,强撑着没有晕过去,他双臂抖着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跪直了。他感觉整个后背像是被人撕去一层皮一般…
秦哲:感谢主人惩罚…
秦哲:奴……
说着,秦哲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醒过来,发现自己还是再刑室的地板上,刑室里空无一人,连一盏灯都没有为他开。地下室本就阴冷,秦哲又虚弱到了极点,颤巍着起身,站到镜子前,转过身去,看到镜子里自己的后背皮开肉绽,伤口处的血凝固成了结块…没有人为他处理伤口。
秦哲想,就这样死了算了。但他还没有完成魏会长的嘱托,不能这样自行了断,何况,从自己成为死奴那一天起,生死不由己。
秦哲从地上捡起脱下的衣服,想要穿上,可又怔住了,他不知道主人允不允许自己穿衣服…罢了,穿上吧,这伤情实在可怖,再吓到主人。
可秦哲就没有想到,这伤就是他的主人一鞭一鞭所赐。
他从地下室出来,扶着楼梯扶手,每走一步,都扯得后背上的伤重新开裂,无疑再上一次刑。他咬着牙走到一层后,全身都湿透了。
却没有在大厅看到魏京辰,反而看到两三个打扫的佣人。
他们也注意到这狼狈的人,先是一惊,而后又迅速恢复了平静。
不重要:您是秦哲对吗?
秦哲点了点头,他没见过这几个人,保持着警惕。
不重要:秦先生不要害怕,我们是魏家的佣人,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打扫卫生了。
秦哲:最后一次?
不重要:魏少爷打过招呼了,说魏家不需要我们了,我们一会儿要和管家一起离开这里了。
秦哲:董管家也要走?那,魏家大小事宜怎么办?
他们面面相觑,冲他摇摇头。
不重要:不知道呢,这是魏少爷的命令。
秦哲:那少爷呢?
不重要:去楼上休息了吧。
秦哲:好。
说罢,秦哲想要继续往二楼走,其中一个佣人喊住了他。
不重要:秦先生,你要不换件衣服?
不重要:你的后背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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