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哲:少爷…夜里凉,请回房间吧。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传来,魏京辰不必回头也知道是谁,其一这声音自己听了六年,其二这房子里除了他再没有第三个人了。
魏京辰再次抬头,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月亮被流云遮住,夜幕中只剩繁星点点。
魏京辰的内心平静了不少,没有转身,只是悠悠开口道。
魏京辰:我让你起来了吗?
秦哲:允许奴冒犯这一回吧,奴给您披件外套就去刑室等罚。
魏京辰默许了,秦哲的双手从身后搭上自己的肩,魏京辰瞥了一眼,便看到了他右手手上艮着的几条粗细深浅不一的疤痕…
秦哲手上这几条疤痕是他魏京辰亲自伤的…魏京辰本来要忘了的。
魏京辰:这么多年,真没怪过我吗?
秦哲不知魏京辰所云,后退了两步,迟疑了下,又跪在铺满鹅卵石的地面上。
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双膝下,又在这冰凉且不平整的鹅卵石上放大了不适感。
秦哲:奴…不敢。
魏京辰:不敢?那就是怪过,只是不敢说而已喽。
秦哲:奴不知少爷说的什么事,但奴心中对少爷只有感念,并无其他。
魏京辰:我母亲走后,我曾那样虐待你,你为何不走?
秦哲身形一顿…多少年了啊,主人极少数提起过前任魏会长离开这件事,更不要说那段对于他这个死奴来说极其难熬的经历了。
秦哲:奴…生或死,都是您的奴,此生只效忠于您。
魏京辰:你犹豫了。
秦哲:奴、奴知错!奴绝无二心!
秦哲的额头哐哐磕着地面的石头,每一次都砸得头痛,但他也没有减轻力度。
忽然,秦哲感觉到额头被人托起,迎着那手上的力度,缓缓地抬起头。
魏京辰:我母亲到底给了你什么恩惠啊,让你甘心成为我的死奴。
秦哲还想要解释,证明自己的忠心,可话到了喉咙处,却被一种莫名的感觉压了回去。
“还不是时候”秦哲脑海里闪过这样一句话。
秦哲:奴…是前任会长买下的,自然是要听命于她的。
魏京辰:所以,你还是不能开口,告诉我当年的真相吗
秦哲:奴…
魏京辰:我查出真相的那一天,你对我撒过的种种谎言就再也瞒不住了。
魏京辰:我一直在说,你早晚死在我手里,可不是说说而已。
秦哲:奴…明白
魏京辰:但你若在我查出真相前告诉我,我还会念在你这份忠心上,给你留条活路。
秦哲:奴现在还不能说…奴不要活路,只求能死在少爷手上,便是恩赐。
魏京辰:这话我都听腻了。
说完撒开手,拍了拍手上本就没有的浮尘,往屋子里走去。
魏京辰:跟上。
秦哲起身跟着他,下了地下室。
这里就是刑室。
魏京辰坐到皮质沙发上,秦哲紧跟着踏进刑室的第一步,就解开了衬衫,坦出上半身,跪在地上膝行到他脚边。
秦哲:少爷。
每次秦哲在这里以这种姿态唤少爷时,这两个字总觉得有千斤重。
魏京辰:很久没听你叫我主人了,叫来听听。
秦哲闭上了眼,他无比清楚,换成“主人”意味着什么。
秦哲:主人。
说罢,秦哲把头颅深深埋下,双臂伸直放在前方,挺着腰身后高高翘起…
魏京辰:去衣怎么能不去下衣呢?
秦哲:奴、奴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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