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哲保持着这个姿势,只是双手背过去将腰带解开扽了下来。
冰凉的指尖在他的腰喔处打转。
秦哲:主人、奴、奴去衣完毕。
魏京辰:兴奋?
秦哲:奴不敢…
魏京辰:我若毫无缘由的罚你,你当真没有怨气?
秦哲:奴是死奴,奴这一辈子都是主人您的犬马,不论主人做什么,奴理所应当承受。
魏京辰:我不信你就如此甘心。
魏京辰: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
魏京辰:我最值钱的应该就是serein了吧,我都把它交给你代管了,你却想着让我回来任职会长。
魏京辰:你是在打幌子,还是另有所图?
秦哲:奴…
秦哲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也想不出什么别的说辞,这一切,只是前任魏会长的嘱托罢了,这理由秦哲说了无数遍,但若不告诉当年他母亲的去向,这理由怎么听也都过于单薄苍白,也更像是搪塞。
魏京辰:不能说,不可说。
魏京辰:你这几个字来回说了好几年,我真听腻了。
魏京辰:以前你不说,今天我也不逼你。
魏京辰从抽屉里拿出一块完整的真空包装的姜块,撕开它用旁边的削皮刀削干净,一块两指粗的姜块渗着辛辣的汁液,抵在了他尾骨下………
秦哲:唔!
秦哲:主人…奴、奴…
秦哲想说疼。太辣了。
魏京辰:含住了。
那娇嫩地方可顶不住这样的刺激,他只得不断地张合来缓解意物感。
魏京辰坐回了沙发,胳膊肘拄在沙发的扶手上,撑着头直直看着地上的人。
魏京辰十六岁那年,这死奴曾软禁他。
原因就是不让他跑出魏家大门。
不让他去找母亲。
…………已剪见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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