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顾母刚端起饭碗，听见她这话，又皱着眉放下了。

顾母：沈砚去读文？

顾母：沈砚跟你说的？

顾母：你叫他出来，我问问他。

顾念霖：沈砚读文不可以吗？

顾念霖问的小心翼翼，她已经要了两张分科表，但都要家长签字。

顾母：也不是说不可以。

顾母：但是沈砚之前成绩一直很好，读文会不会不好找工作啊？

顾父：……你这怎么还是老思想呢？

顾父：读文有什么不好？

顾念霖：而且沈砚说，他的成绩挺平均的。

顾念霖：文理差不多程度。

顾母：但是文科班那么多女生。

顾母：沈砚长得又不错，早恋怎么办啊？

顾母：到时候成绩一落千丈……

顾父：你这八字还没提笔呢，担心这么多。

顾父：再说了，果果不是和他一起吗？

顾父：让果果看着点不就完了。

顾母去看顾念霖，顾念霖很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顾母松了口气，摸了摸顾念霖的头。

顾母：好啊。

顾母：还是果果乖。

顾母：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啊。

顾母叹了口气，也吃不下饭了，停了筷子，坐在桌前看着顾念霖。

顾母：想当初你还就只有这么大一点儿，一晃眼，都成大姑娘了。

顾念霖不喜欢这种桥段，她觉着人总要往前看，却还是没插嘴。

顾母：哎，其实你小时候也见过沈砚来着。

顾母：可能你太小了，不记得了。

顾母：沈砚当时要走，你还抱着别人，说什么都不松手。

顾念霖：啊？

顾念霖的确不知道这事，这是顾母第一次与她讲。

她一直以为第一次见沈砚是出车祸那天。

顾母：沈砚当时来我们家吃饭，你们一起玩玩具。

顾母：你还拉着沈砚，奶声奶气的喊哥哥，还亲别人。

顾母：沈砚不让你亲你就哭，不让你亲你就哭。到最后没了办法，亲了你一下。

顾母：那时候你陈阿姨还开玩笑说要结娃娃亲，现在倒是……唉。

顾母有些难受，说了几句不说了。

顾念霖也没想过自己还有这过往，连忙说吃好了，转身回了屋子。

她很是认真的去问了沈砚这件事。

顾念霖：你记得吗？

顾念霖：我小时候真干过这种事情？

沈砚还在理账，算盘打的响，提笔记了一笔账，这才分心去与顾念霖说话。

沈砚：记不大清了。

沈砚：不过阿姨既然说有，想来不是假的。

沈砚：倒是可惜了我们天作的缘分。

沈砚：没能结成娃娃亲。

沈砚说起话来半真半假，顾念霖搞不懂他是随口一说，还是真的感觉惋惜。

顾念霖：挺好的啊。

顾念霖：定了娃娃亲，万一我们互相不喜欢，那不是更难办？

沈砚打算盘的手停了一下，思绪也乱了。

他干脆揉乱了算盘珠子，扭头去看顾念霖。

沈砚：你谈恋爱了？

顾念霖：……你在瞎说什么啊！

顾念霖：我谈？我跟谁谈？跟空气吗？

顾念霖：你给我说话小心点哈！

顾念霖：你在这上嘴皮子下嘴皮子一动，断的可是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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