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贴在右上臂,息兰之力正要输入。
相柳:隔着衣裳,怎么看?
九头妖手指放在自己衣带上,目不转睛盯着她。
相柳:要看吗?
朱漾—鲲鹏:……
你要不要看你说的什么?
是有点茶艺在身上的。
朱漾—鲲鹏:为什么不看?脱!
他慢吞吞扯开衣带。
伤在右上臂,需要褪下右边半截衣裳。
这人是懂怎么勾引人的,衣袍散开后,松松垮垮的,只在左肩挂了一点点,半边胸口遮遮掩掩,要露也没全露,要遮也没全遮。
朱漾就吐槽他。
朱漾—鲲鹏:但凡你以后把这股劲用一半在求生欲上,我都不说你什么。
相柳:答应过你的事,我绝不食言。
朱漾“呵”了声。
朱漾—鲲鹏:我只看结果,现在保证再多都没用。
检查了下伤口,是钝器损伤,没有毒,就是有点深了,再重一点,胳膊怕是要留下了。
朱漾—鲲鹏:其实我也没那么在乎,以我的速度,只要想跑,没有任何人能拦得住,结界也没用。
相柳:我知道,可是在我心里,你只是我想照顾和保护的人。无关修为强弱,只要有人想要伤你,无论是谁,我都不可能视而不见,你懂吗?
朱漾—鲲鹏:懂。
就跟身家一样,谈恋爱时,不管另一半有多富有,该送礼的时候还是要送礼,不能说对方其实很有钱,根本什么也不缺,就真的一点也不送。
送多少都是心意,但送不送是态度问题。
朱漾—鲲鹏:你这个人,还真的很会讨女孩子关心,嘴巴跟抹了蜜一样。
相柳:那你就是喜欢听这些了?
一副“懂了”的样子。
朱漾眼睁睁看着他在心机男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然后,脱衣一分钟,穿衣三天三夜。
中间哪儿也没去。
直到第四天的清晨,药铺的小伙计到访,传达掌柜的邀请。
朱漾这才从屋里出来。
就说吧,花天酒地是很浪费时间的,这几天栽种在房前屋后的花花草草没有浇水,都快被太阳晒死了。
她花精力挽留了一下,顺便告知了后面的行程。
朱漾—鲲鹏:那家药铺的掌柜医术一般,但态度还可以,是个实实在在做事的人,愿意花时间去研究。我之前提出跟他合作,用药方换他家的药典看,这次叫我应该就是答应了,下午我去和他谈。
问他。
朱漾—鲲鹏:你是你自己待着,还是跟我一块过去?
相柳:自然是一块。
洗过澡,做了一桌子菜,对坐在院子树下。
也没什么忌酒的习惯,两人分了一瓶酒。
饭后,带着微醺的醉意,一人一顶斗笠,溜溜达达往镇上去。
不赶时间,闲得很,一个手里拿着根小棍子边走边挥舞,打蚊子,另一个双手背在身后,慢吞吞跟着。
两人看看花,瞅瞅草,再盯着路过的蝴蝶瞟几眼,整个游手好闲。
朱漾—鲲鹏:以后几千年几万年都这么过,会不会有点无聊?
相柳:不会。
银发妖很坚定地说。
相柳:我玩水都可以玩一整天。
看朱漾并没有被吸引到。
相柳:到时候我们多生几个,日子保证热热闹闹。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朱漾好奇心就起来了。
朱漾—鲲鹏:你是九个头的蛇,我是鲲鹏,我们生的会是什么?九头鱼?九头鸟?
相柳也迷茫了。
相柳:也可能是长着蛇头,又长着鱼身的……蛇鱼?
朱漾—鲲鹏:好像没有这种物种吧?那得有多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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