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洪江当年救相柳,相柳也逆流而上来到他身边报恩。
也想辰荣残军宁死不降。
还像眼下——
某间阴暗的牢笼里,刚从死斗场活下来个衣衫褴褛的小妖怪把分到的一点饼子分给了隔壁笼子那个更小的孩子。
而隔壁奄奄一息的小朋友也指着笼子角落里冒出的小草芽,邀请她一起看。
他们一个是妖族,一个是神族。
朱漾—鲲鹏: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可能要闯祸了。
朱漾在心里默默说道,同时也提醒身后的相柳。
相柳默默看着她,只是微微点头,什么也没问。
洪江和相柳离开七日后,此城所有死斗场场主和留在城中的奴隶商人一夜之间暴毙,大大小小所有奴隶全部失踪。
后来有人去调查,有个普通居民说曾在夜里看到虚空中有巨大的鸟类虚影闪过,其双翅如垂天之云,扶摇直上九万里。
可众所周知,此人有梦游的毛病,还喜欢说大话,他的话没几个人信。
此案成了一桩悬案。
但这事闹得太大,也过于凶残,后面陆陆续续又传出类似的流言,说旷古大妖现世,最讨厌有人搞贩卖人口一事,碰上了就要插手,犯了忌讳的通常鸡犬不留......
说的有鼻子有眼,大荒的奴隶生意都受到了影响,变得惨淡起来。
虚空,海外,漂浮在海上的一片陆地上凭空多了许多人烟。
再回来已经是大半年后。
相柳感应到位置,坐着毛球来找她。
见到人时,朱漾背上背着药篓子,手上提着小药锄,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在一座小城池里,跟药铺里的掌柜讨价还价。
看到他出现在街角,她没事人一样的回头挥手打招呼,笑容明媚,姿态熟稔,好像昨天才见过的。
相柳就在外面门口等,等她出来后,跟在身后。
朱漾停下脚步。
他也停下脚步。
朱漾走。
他也走。
始终不远不近。
一直跟到城外面的一个小院子前。
朱漾打开竹门,回头看了他一眼。
朱漾—鲲鹏:还不上来吗?我要关门了哦!
九头妖走过来。
门半开,朱漾就卡在门边不让,他只能侧着身体,从门缝里挤进来。
挤的过程中,距离很近,但他完美保持着高岭之花的人设。
直到朱漾趁机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他的腰。
他瞬间破功。
笑了。
相柳:鲲鹏?
小伙子斜眼瞅人。
相柳:瞒得不错。
朱漾很谦虚。
朱漾—鲲鹏:一般一般。
相柳:那我应该叫你什么?鲲鲲?还是鹏鹏?
朱漾—鲲鹏:咳,都可以,做鱼的时候我是鲲鲲,当鸟的时候叫鹏鹏。
相柳手就抬起来了,貌似痒得不行,纠结中,曲起中指。
“啪”!
弹在她额头上。
朱漾脑门红了。
相柳:以后小心一些,不要再显露真身,你那天的所作所为已经被很多有心人惦记上了,世间第二只鲲鹏,会滋生无数贪婪之心。
这些,朱漾也知道。
她还知道有人把她列上了悬赏榜名单,位置仅次于相柳。
部分买家她都知道是谁。
然后呢,据她所知,那部分买家这段时间都莫名暴毙。
据说都是死于暗杀,杀他们的人一身黑袍,或男或女,或老或少,变幻多端,没人知道真面目。
这熟悉吧?
她不说是谁。
只是,手摸上了他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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