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大片青色鳞片,其间纵横着几条伤疤,观感远比正面狰狞。
属于上古凶兽的悍勇和暴戾扑面而来。
朱漾将手贴在他肩上,底下是个伤口。
朱漾—鲲鹏:人身都留下了伤疤,那真身上的疤痕更大吧?忘了听谁说过的,每一道疤其实都是未愈的证据,就算看着长好了,但到雨天伤口还是会疼。
哦,神和妖没有老寒腿和破伤风这回事。
不过还是输出息兰,掌心一寸寸拂过,所过之处,皮肤恢复平滑。
相柳回头。
朱漾也正好抬头。
朱漾—鲲鹏:听说你所经之处,地面会变成一片洪泽,毒也非常厉害。
好奇。
朱漾—鲲鹏:你的毒是在血里的?还是灵力里?能外放出来,覆盖在鳞片上吗?
相柳:真想知道?
朱漾飞快点头。
一条光溜溜的手臂伸到后面,揽住她的腰。
她被提进了一个赤果的怀抱里。
一颗头低下,亲了过来。
朱漾的第一反应是,——莫非口水有毒?
口水无毒,问题出在他的牙齿上。
他的牙突然变得尖利,在亲吻时咬破了她的嘴唇。
嘴巴当时就出现麻痹的痛感。
推人,力气却慢慢失去了,手从他肩头滑下。
昏过去的最后一幕,是他手握着她后颈,眼里带笑,银发落在她脸上。
……
也没晕过去多久,醒来后还在他怀里。
但他衣服穿上了。
相柳:你果然能克制我的毒,注入两滴,也仅仅昏过去半个时辰,放别人身上,早化成脓了。
朱漾眼还有点花,首先摸自己的脸和嘴巴。
朱漾—鲲鹏:没肿成猪头吧?
相柳:没有。
朱漾—鲲鹏:还好意思笑!
抱怨着起身,要站起来。
腿一软,又坐回了他怀里。
这后劲儿还真大,心怦怦跳,头昏眼花。
这是神经毒素吧?
索性也不挣扎了,后背贴着相柳胸口,就那么窝着了。
就是身后……那什么……
嗯,戳着她了。
朱漾无语望天。
妖就是比人直白,也更单纯,崇尚自然,不会刻意收敛自己的欲望。
要不怎么说有个词叫“妖兽”呢,都带着兽的野性的。
她把手伸到后面去,掐住。
相柳一抖,猛地箍住她的腰,脸伏在她颈肩,咬牙。
相柳:你做什么?
朱漾—鲲鹏: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你做什么,你自己明白吗?
她扭过头,与他的脸近在咫尺,不怀好意。
对视。
朱漾—鲲鹏:就剩屁股和腿了,给看吗?
相柳白玉一样的脸红的不像话。
朱漾—鲲鹏: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啊!
反手将人推翻,骑了上去。
随手几下,衣服就没了。
他一根纱都没有,她衣衫整整齐齐。
待要作乱,九头蛇妖抓住她手腕。
相柳:等等!
朱漾—鲲鹏:嗯?
相柳:你敢立誓么?发誓永不背叛,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离不弃?
他紧张得努力睁大眼睛,执着地凝视她的眼睛。
朱漾毫不犹豫。
朱漾—鲲鹏:我敢啊!
还贴心地问。
朱漾—鲲鹏:要契约吗?比如说同心咒?
相柳果然想要,马上就追问。
相柳:怎么做?
朱漾—鲲鹏:你不考虑考虑吗?万一说我是西炎一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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