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乱了,嘴唇变成了极艳丽的红。
朱漾以为他要亲过来了,结果没有。
他克制住了,若无其事地,幽深的视线在她脸上打了个转,又挪开了。
把衣襟整理好,似笑非笑。
相柳: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可还满意?
跟我比骚?
朱漾坐回原位。
朱漾—鲲鹏:不是很满意,又不是全身。
相柳:......
居然输了。
但他隐隐约约的在开心。
相柳:明日再说。
明日。
又是海上。
他不坐桌前了,改坐床上,大马金刀,看着很正经。
鳞片从下颚延伸到耳后,最后没入领口衣襟。
相柳:继续吗?
朱漾—鲲鹏:那当然了。
他坐那不动,摆明了不想自己动手脱衣服。
甚至说,那张国色天香的脸上还带着隐约的挑衅。
意思是——你敢脱吗?
朱漾:老娘一生放荡不羁,从不落后于人。
过去站在他双膝之间,直接扯开他衣领。
只一眼,就想吹口哨。
朱漾—鲲鹏:今天倒是大方。
蛇鳞从下颚到胸口,全是。
不过小时候营养不好还是咋地,身材并不健壮,属于清瘦那一挂的,白的过分。
大片蛇鳞倒是给增添了几分野性和神秘,看上去危险又迷人。
朱漾的手指沿着下颚线下滑,到耳垂根打了个转,最后停在喉结,点了点,轻轻一挠。
不是要调戏人,真的,用她爹的命发誓。
她是在检查鳞片的色泽和硬度。
也确实检查出来了。
这部分鳞片有点柔软,尤其是耳后、咽喉部位的。
在心口那块摸了摸,指甲壳沿着一块指甲盖大鳞片的边缘划了下,试图撬一下。
相柳的眼神又要吃人了。
朱漾—鲲鹏:咳,是不是疼了?
相柳:看出什么了?
朱漾—鲲鹏:嗯,还是饮食不够好,回去多找点天材地宝吃一吃,脖颈、心脏、腹部这三处关乎性命,鳞甲越结实越好,你这个有点弱了。
相柳:第一次有人这么说。
朱漾—鲲鹏:你还是听一听吧。
检查完毕。
收手。
退后一步。
相柳慢吞吞给自己穿衣服。
相柳:不是要画吗?画在哪?从未见过。
他表示要看。
相柳:既然是画我,就需得给本人过目,若是画走了形,岂不是丢我的脸?
朱漾—鲲鹏:......你是要看着我画?
相柳:自然。
你事情还真的多啊!
统子拍图了,直接可以当资料用,哪还用亲自画?
再说这时代也没有纸,画图很麻烦的。
她这边一露出不情愿来,那边相柳表情就变了。
不是多夸张的变化,而是微表情,眼神里的蛊惑和愉悦消失无踪,变得冷冷清清的。
他一句话都不说,就让你觉得,你辜负了他,是你叫他伤心了。
朱漾只能说——
朱漾—鲲鹏:以后再说吧,现在这样一次露一点的,我也没法画,等你什么时候一次性全露了我再动笔。
画了个大饼,就扔到脑后了。
而后第三天,他展示后背。
白皙宽阔的肩背和劲瘦挺拔的腰身都在外面,银发很长,挡住了很大一片肌肤。
露出的那部分,上面有好几道伤口,都已经结疤了,可以猜到,被头发遮住的地方伤口肯定更加惨烈。
他侧着身子,静静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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