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朱漾疑惑地看着钱昭。
你进来干嘛呢?
钱昭在门背后站了大概半分钟,大眼瞪小眼,等外面没有声音了,才拉门往外走。
脚跨出去了,又侧身停住。
钱昭:明早可有什么想吃的?
声音很小。
朱漾听到了,但装作没听到,挪去门口,伸着脑袋瞅他。
朱漾—石小碗:你说什么?
坏心眼都写在了脸上。
钱昭偏头看着她,不说话。
两人对视片刻。
朱漾哼了声,把门关上。
朱漾—石小碗:我想吃面!多多的辣子!
第二天早上,一大碗辣子面,吃的鼻尖冒出细汗,浑身暖烘烘的。
但昨夜出现的任如意不见了。
李同光派出人手出去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不得已,只能继续出发。
但上路没多久,他找来使团这边。
彼时,朱漾坐在已经半空的板车上边,两腿盘着,跟前放着个小火炉,炉子上边有个铁架子,有点像现代放锅里蒸馒头的那种,有三条腿的。
她在上面烤花生和肉片。
看到人来,她还大方地分过去两串肉。
李同光看看天,才吃完早饭没多久,再看看她的脸,嘴角黑乎乎的一圈灰,吃出来的。
他心里嫌弃,拒绝了。
朱漾反手就把肉串递到身后。
孙朗赶车呢,给他他就接了。
李同光嘴角抽搐。
李同光:我有事想和你谈谈。
朱漾—石小碗:好啊。
招手叫元禄过来看着炉子,别烧焦了,她自己跳上老马,跟着跑去了队伍最前面。
算是比较招摇地从小分队眼前过去。
李同光挑拨离间。
李同光:这么跟我走,就不怕他们怀疑你被收买?
这种级别的小把戏对朱漾一点用处都没有,反而增添反感。
朱漾—石小碗:别绕弯子,你是想知道你师父昨夜来找我,说了什么?是怀疑她的离开跟我有关系?
朱漾—石小碗:实话说了吧,我昨晚想跟她做一笔交易,但她拒绝了。
李同光马上顾不上别的了,紧紧追问。
李同光:什么交易?
朱漾很没节操地将任如意卖了第二遍。
朱漾—石小碗:我帮她算仇人,洗漱不白之冤,她帮我说服你,与梧国使团合作,直到我们平安回国。
李同光最初是愣怔,等反应过来后,眼圈红了。
李同光:师父她,她拒绝了?
眼里的爱意哟,都快漫出来了。
朱漾很满意,再卖女猪脚第三次。
朱漾—石小碗:其实报仇这种事也不一定非要她亲自动手,她孤家寡人的,本来就很不容易了,再跟那么强大的敌人对上,很可能有去无回。
她笑得真诚又纯善。
朱漾—石小碗:有事,弟子服其劳。你是她徒弟,她这么为你着想,连一天都不肯多待,就怕连累你,你不想为她分忧吗?
这话对恋爱脑的杀伤力有多大呢?
李同光当场心潮起伏,眼泪哗哗的,被师父感动得不要不要的,瞬间脑补出任如意是如何如何的挣扎,然后在“报仇洗冤”与“保护徒弟”之间选择了后者。
李同光:师父她还是在乎我的!
幸福得鼻涕泡都出来了。
李同光:我跟使团合作!师父的仇我来帮她报!她的愿望我来帮她实现!
朱漾—石小碗:果然,你师父收了个好徒弟,有你是她的福气。
李同光美滋滋的。
后续合作的具体事宜就是他找宁远舟和杜长史去说了,朱漾不插手,她只管算命,提供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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