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之下的李小花,他带着股破罐子破摔的劲儿,疯得厉害。
大概也是命运给他带来太多意外,人生几次大起大落,再怎么伪装,心里的落寞始终无法排解。
现在,他把这股压力一股脑倾泻给了朱漾。
就像人怒极,会去摔板凳;情绪过度压抑,丧到一定程度,人前很和气,人后的某一刻却突然有了报复社会的冲动。
他咬伤了她的肩头,又不自觉落下一滴泪在她胸口。
恍惚中,他觉得自己像一棵张牙舞爪的鬼树,正试图将根扎入脚下的大地。
他想抓牢每一寸泥土,从中获取力量和勇气,想驱使树根延伸到远方,希望世界无限宽广,无处不可去,渴望探索终极,让每一条脉络都饱尝自由和热情。
一时,他以为自己突破了极限,已经彻底自由了。
又一时,好像又是一场空,人仍然被束缚着。
李莲花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
越如此,他越想求一个所以然。
又总觉得,怀里的女人似乎能给他答案。
所以他箍着她的腰,近乎偏执地,一边顶撞,一边质问。
李莲花:告诉我,我是不是做错了?
朱漾根本不清楚他问的是什么。
怀疑是眼下他两瞎玩这事儿,又怀疑是他跟单孤刀吵架,单离家出走死掉那个……
不管哪个,否认就对了。
朱漾—角丽谯:你没错。
李莲花:我就是错了。
他还病娇上了。
朱漾把他嘴堵上了。
外面,血婆来了,又悄无声息地走了。
四野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电闪雷鸣,很快下起瓢泼大雨,雨点噼啪,在庭院的石板上,在屋顶的瓦片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雨天,似乎更容易感染情绪。
他又问。
李莲花:我此生注定孤独,不会有解,对吗?
朱漾攀着他的肩,紧紧依附,鼻尖在他脸颊轻蹭。
朱漾—角丽谯:你心里长草了吧?看我把它拔出来。
李莲花哼哼轻笑两下,也不知道笑什么,笑完侧头,吻住了她。
李莲花:我不想在这里待了。
说着,抱起朱漾,就那样捧着她,一步步走向门外。
门开,他踏出。
朱漾的双腿挂着的,脚尖灵活地伸出去,勾住门扉,轻轻拉住,关好。
然后李莲花抬脚走进了雨里。
雨水浇了他们满头满脸。
李莲花:我一定是疯了。
庭院左侧有小门,出了门,走几步,就是那片种满莲花的大湖。
他衣衫散乱,抱着个光溜溜的女人,在雨夜里,沿着廊桥,走入了莲湖中央的花舟之中。
小舟不是很大,有顶,能避风雨。里面空间不是很大,但能坐三四人。
有小桌,有弦琴,有柔毯。
他钻了进去。
李莲花:把我手解开。
一道闪电在头顶的云层裂开,雪白的电光照亮了两个人的脸。
朱漾脸色润红,艳若桃李。
朱漾—角丽谯:你就不怕我们两个被雷劈死?
李莲花:你怕?
朱漾在他嘴上啄了一下,挥手解开鞭子。
李莲花自由了。
他把朱漾放到船舱的柔毯上,随后脱掉衣裳,覆身而上。
顺便手拍在舟板上,推了一推,小船滑入莲花丛深处,隐没不见。
李莲花:我怕是真的疯了。
他嘀咕。
朱漾指着他的心口,点了点。
朱漾—角丽谯:这里住了头野兽,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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