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吓得花容失色。
李莲花:角丽谯,你等会儿!再这样我就翻脸了!
朱漾—角丽谯:瞧把你急的,老娘拿回我的钱!
可小花怕呀!
你说,好不容易偷了一回,赃款没当场缴获那还能有说法,可一旦让人抓到实锤,那就再没有狡辩的可能了。
他也是被讹诈怕了,下意识就躲避。一脚蹬向里侧墙壁,翻了个身,两人位置颠倒。
顾不上视线该放哪儿的问题了,奋力挣脱鞭子。
一挣,没开。
再挣,还没开。
小花是彻底震惊了,什么鬼?!
顾不上别的了,就着双手被捆绑的姿势,反过来把朱漾的手压住。
乱糟糟的,又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这已经不能用羞恼来形容了。
小花觉得今天的行动实在失败,简直哪哪儿都不顺。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李莲花:咱们商量一下,这样真的不好,你看你喜欢的是笛飞声,他要是醒来看到你这……他会不高兴的,你不想让他误会吧?
李莲花:所以你先给我解开鞭子,我离开,保证什么都不说,笛飞声以后什么都不会知道。
越说越镇定,李小花就笑了,突然不急了。
李莲花:笛飞声就躺在旁边,要不要我把他叫醒,让他看看咱两儿……
朱漾—角丽谯:你愿意,其实我也不介意的。
小花觉得她是嘴硬。
李莲花:真不怕吗?虽然迷药量大,但他内功深厚,要不了多久他就会醒来。
朱漾挣脱他的手,搂住他脖子,亲了上去。
朱漾—角丽谯:谁怕谁?
李莲花:???
就很疑惑。
为什么呀?之前当着笛飞声的面亲他,还能说是要激怒心上人,这会儿呢?
难道是她移情别恋了?
他不信。
这么惊疑不定的,衣裳就全开了。
一叠银票散落出来。
小花彻底急了,干脆将被缚住的双手从她头上套过去,将人整个圈住,然后搂住她的腰,飞身窜出床榻,滚到了地面。
朱漾奢华,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毛茸茸的,很软和,掉下去并不疼。
然而由于惯性,两人一连滚了好几个圈。
他头晕,那股钻人心里的香气搅得他头昏脑涨,眼前阴影重重,心里也躁动得厉害。
朱漾更是,酒意真的上头了。她一向不用内力化酒,就喜欢那种熏醉的感觉,同时也是色胆包天,那个劲儿起来了,不想解。
落入地毯上后,她压着人,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天彻底黑了,外面好像还有雷声,像是要下雨,空气闷热黏腻。
晕晕乎乎中,她腰上贴上一双手,那手很烫。
朱漾贴着小花的脸,亲了下他脖子。
他抖了一下。
好像qing,动了。
朱漾轻声问。
朱漾—角丽谯:我是谁?
李莲花目光迷离了下,才轻声答。
李莲花:角丽谯。
他眼睛下有颗痣,目光挪动时,看人分外温润,又带着点玩世不恭的多情。
朱漾捧着他的脸,吧嗒,亲了一口。
朱漾—角丽谯:献身不?那银票我不要了。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也许是屋里够黑,看不到别人,也可能是房间中的熏香和迷香,以及那恼人的香味迷惑的……
李莲花鬼使神差的,心里有股放纵的冲动。
就跟当初听说师兄被害后,他不再顾忌,放弃了一直以来维护的江湖太平,冲动地选择与金鸳盟火拼。
他以为那股冲动已经没有了。
但现在,那冲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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