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亲吻而来的,是他识海中汹涌澎湃的qing,潮。
这感情过于浓烈,朱漾被冲击地脑袋一懵,也被带得脸红了,不自觉放松了警惕。
无心趁机更进一步,把她压在了心钟上。
心钟无形,但有壁,靠在上面就和靠着墙壁没有两样。
朱漾尝试着去推他的脸,胳膊才抬起来,手腕就被抓住,顺势摁在了心钟上。
眉心朱砂印记红到滴血,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幻境里了,根本不想醒来。
越亲越投入,中间,他松开了朱漾的一只手,自己拽开了衣带。
外袍散落,露出里面的里衣。
朱漾比他个子矮,一垂眼就看到他开得大大的领口下,那清瘦的锁骨和胸口。
他还在继续脱。
哎呀!
朱漾—慕雨墨:别,你别这样!
赶紧把他衣带重新系好。
朱漾—慕雨墨:还记得进来是干嘛的吗?是帮忙试验阵法!阵法!这才是正经事儿!
衣带才系好,准备把他袍子拉好,转头,这和尚把手放到了她肩上,把她领口扯开了。
朱漾—慕雨墨:卧槽,你个淫僧!
她连忙去拉自己衣裳。
衣裳还没拉好呢,无心又把他自己带子弄开了,外袍连着亵衣一起脱到了地上。
他赤膊了!
这还不算,他拉着她的手,摁在了他胸口。
手掌与光溜溜,滚烫烫的肌肤,相*触,这诱人的手感……
意志本来就不怎么坚定的朱漾眼睛就花了,手不听使唤,像被魔鬼操纵了,特别顺手地rua了rua。
啊!
年轻男孩纸的果,子,体,没错了!
不,不对,我在干嘛?
朱漾忍住瑟瑟的心,想弯腰把地上的衣裳捡起来,重新给他披上。
然而腰还没弯下去,秃子已经手快地把她衣带也拉开了。
好几层呢,全开了。
她再系。
他再拉!
她修补的速度没有他破坏的速度快。
几个回合之后,朱漾输得很彻底。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她看着面前同样光溜溜的秃子。
朱漾—慕雨墨:你是铁了心的是吧?
秃驴荡漾地笑,叫她的名字。
更加强烈的潮水涌来,朱漾听到对面的心跳扑通扑通的。
秃子唇红齿白,秀色可餐,又亲了过来,朱漾自暴自弃了。
——都这样了,不摸他一把,这得多亏?
而且莫名地很不服气。
——论到老司机,能有老娘资历深吗?你个初出茅庐,毛都没长齐的秃子还敢调戏我?
心一横,果然抱着秃子就开始上下其手了。
秃子也不客气地还治其人之身。
然后,两人在绿树掩映的深山里,啃在一块了。
他们先是靠着心钟,你来我往地讨论了一番高深武学,朱漾彪悍地实现了反杀,把和尚摁在那动弹不得。
奈何心钟是和尚的东西,三百个呢,随他心意,想怎么放就怎么放,大小也随意。
因此不久后,秃子在缩小到只能挨挨挤挤,勉强站下两个人的金色透明钟壳里,重新拿回了主动权。
甚至心钟一度缩到只有半人高,她只能蹲在那,任人摆布,手脚使不上力。
如果不是身体好,比牛还壮,她肯定断气了。
后来,时间过了不知道多久。
朱漾坐在秃子腿上,箍着秃子的肩膀,看着后面的山洞,昏昏沉沉地想起来自己来山里的主要目的好像不是寻欢作乐,而是抓紧时间试验阵法,外加闭关修炼的!
都怪秃子!男颜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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