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其实是不对的,谁写字这样写啊?
不正经!
可他两都乐意。
朱漾弯腰,俯身,吹了吹宣纸,水灵灵的大眼睛抬起,得意地提笔在他两颗巧克力豆上合画了一个圈。
朱漾—福羚:安分点儿!
温若寒挑挑眉,眼神划过她散乱的鬓发和衣裳,意味不明地哼笑了声。
朱漾在他的注视下落笔:
朱漾—福羚:我的夫君,他说女人要乖巧温顺,但他却包容我的天真娇纵和无理取闹。
朱漾—福羚:我的夫君,他日理万机,无暇分身,却会顾及我的感受,用心经营我们的小家。
朱漾—福羚:我的夫君,人人都怕他,但他却会让着我。
。。。
半途,温若寒将砚台举在她面前,方便她书写。
同时眼睛也盯着她落下的每一笔,虽然是倒着看的,但每个字依旧认得。
他不知道什么叫“排比句”,不什么是“气氛渲染”“情绪叠加”,可他知道,这些文字就是对一个丈夫最好的表白。
一张纸写完,所谓的“我有一个梦想”,那个梦想到底是什么,还没个结果,可他认为那已经不重要了,他不再迫切地想知道。
他的心融化了,滚烫滚烫的。
他把砚台丢到床外,把她手里的笔也拿开,最后把那张纸举到眼前。
胸口凹凸不平,字写的歪歪扭扭,并不好看。
他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嘴角挂着笑。
信纸收起来,压在枕下。
他突然翻过身,撑着手臂,居高临下地俯视朱漾。
温若寒:小羊。
朱漾脸蛋红扑扑的。
朱漾—福羚:嗯?
温若寒低下头,亲了她一下。
温若寒:别离开我。
他长了一双好看的手,修长白皙,十指纤纤,他用这手拉开了朱漾的衣服。
温若寒:我绝不允许有人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小火苗就与小羊相遇了。
小火今天格外急躁,迫切地想要燎原,恨不能一下子烧光一切。
小羊避着,让着,被追得四处逃跑。实在跑不掉了,它竖起脑袋上的两只嫩嫩的小角,凶狠地顶撞上去。
用雪白的小脚蹄踩着,踢着,缠着。
殊死搏斗之后,只能是两败俱伤。
火这种东西,既能烧光别人,也能点燃自己。
仙督都忘了时间,最后累极,他撩开朱漾的湿发,半闭着眼睛问道:
温若寒:下一封信何时写?
朱漾半死不活,根本不想动。
但是温若寒手臂一伸,将床头上的纸笔又拿过来了,拍在了枕头上。
人贴在她后背,嘴唇触了触她耳垂。
温若寒:我想看。
朱漾—福羚:啊——
朱漾哀叫。
朱漾—福羚:不想写!好累!明天写好不好?
温若寒:不好。
胳膊从背后伸过来,捉住她的手。
小火苗又威胁小羊。
温若寒:我们一起写。
小羊呜咽几声,终究无力挣扎,含着泪,颤抖着手,慢吞吞地在纸上写了几个斗大的字——
我,要,做,妇,联,主,任。
仙督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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