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漾—福羚:我有一个梦想。
她摊开信纸,写起小作文,以此句作为开头。
后面,她两眼放光,饱含激情地写道:
朱漾—福羚:以前的我是一个没有梦想的人,每天卑微而寂静地活着,不期待明天,不幻想未来。当爹娘鼓动我去参选仙督夫人时,我几乎预感到自己的死期就在不远了。
朱漾—福羚:直到新婚第三天,仙督对我露出了微笑,我又觉得生活似乎是有光的。
第一张信纸就写到这里,明显没写完,可她就是不写了。
把纸叠了叠,别出心裁地叠出一个桃心形状,塞进信封里,叫丫头给仙督送去。
炎阳殿,温若寒正处理宗门事务呢,弟子就送来这封信。
他拆开,看到第一段时脸色没什么变化。
第二段,脸垮了,阴森森的。
第三段,阴转多云。
然后,戛然而止。
就跟看到美景,正沉醉呢,突然一脚踩空,有种明显的失落感。
温若寒不信邪,将信翻过来,看看背面。
背面什么也没有,就是一片空白。
他愣了愣。
温若寒:就这些?
殿内一堆人,全都抬着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都不知道老大在发什么疯,就看个信而已,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阴晴不定的。
大家纷纷怀疑是夫人那里出了什么事。
可是没人敢问,最多有人出主意:
万能龙套:仙督,刚才的事不那么急,不如延后再议?
留得住人,也留不住心了,那不如乖巧点,放仙督去和夫人相会呢。
嗯,我们岐山弟子就是这么善解人意!
而温若寒果然就起身了,表面不慌不忙,实际上心痒难耐,步子迈得特别大,很快就回去了。
到了放门口,还没进门,就听到屋里传来娇滴滴的嗲音:
朱漾—福羚:施主!从了老衲吧!
温若寒:???
他猛地推开门。
隔着一扇屏风,那边的床上影影绰绰地映出一个影子——他老婆好像骑在一个人腰上。。。
温若寒大怒,一掌劈开屏风。
温若寒:福羚!
跑过去一看,被子卷成一个筒放在床中间,看起来就像一个人,而朱漾就扁着腿骑在被子上。
衣衫不整,鬓发散乱。
没看到奸夫,可老温还是气得不行。
温若寒:你在干什么?
朱漾瞪大眼睛,眼神无辜得很。
朱漾—福羚:啊,这个呀,我在想怎么说服你呢,如果请求不成,se?诱不知道行不行,嗯,现在正提前演练!
温若寒:。。。
什么鬼东西?
老温无奈地看着媳妇儿,大脑一片空白。
他差点忘了自己回来是干嘛的。
朱漾一脚把被子蹬开,腾出位置,然后一伸手把他拽到床上,使劲一推,把人推倒,抬?腿#坐?了?上去。
朱漾—福羚:夫君,你看到我的信了吧?
她两眼亮晶晶。
朱漾—福羚:想不想看后面的信?
温若寒当然想看。
他刚想起来,结果手臂才撑起来一点,就被朱漾再次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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