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她用shen过度,整个人头发乱蓬蓬,早上睡过头,到现在饭也没吃,气息恹恹的,憔悴得不成样子。
活脱脱一个被家暴的失婚妇女。
聂夫人只看了一眼,那震惊又同情的泪水就止不住了。
聂夫人:他怎会如此待你?
老姐姐哭成了泪人。
聂夫人:堂堂仙督,竟是这般暴戾,连妻子也虐待!
朱漾—福羚:啊?不是!
姐姐,你听我解释!
只是这个解释也有说不通的地方,因为她没法告诉聂夫人,为什么仙督追来后她不呆在房间里,而是穿着夜行衣大晚上的出去乱晃。
也没法解释为什么好好的夫妻会刀剑相向,一个杀意弥漫,一个哭成泪人。
以及昨夜里那凄惨的叫声。。。那是正常人能叫得出来的吗?比大鹅子还惨。
反正结果就是,越解释越不可信,越说越可疑。
最后聂夫人拉着她昨晚上摔跤时蹭破了一块皮的小手,满脸都是怜惜。
聂夫人:什么都别说了,姐姐都知道,难为你了,命怎么这么苦!
朱漾—福羚:。。。
等到温若寒查过商铺那边的痕迹,证实朱漾确实“没说谎”后,温若寒心中愧疚,决定在外面多留几天,好好带老婆到处玩玩,并趁机暗示聂夫人自己回清河时,聂夫人就更坚定了这种猜测。
她回去后还跟聂宗主说温若寒的坏话,说老温人面兽心!
聂宗主:。。。
看着不像啊!
而温若寒根本不知道聂夫人的那些猜测,不然的话,她恐怕会代替她老公提前被杀害。
把“第三者”给搓走后,仙督大人明显快乐了些。
他们放弃御剑,坐马车缓缓往岐山去。
一家三口坐在马车里,车帘子一盖,小小的空间自成一家。
明明在岐山,他们也经常面对面单独相处的,可那感觉就是跟现在不一样。
怎么说呢,多了一份宽容与自由,就好像在脱离了岐山那片黑红色的天空之后,连精神都变得松弛下来了,没那么紧绷。
温若寒甚至伸出根手指塞到女儿的小手爪里,虽然被孩子嫌弃哭了。
朱漾握着孩子的小肉脚,把它搁在他手心,他面带笑意地轻轻捏了捏,然后惊奇地小声嘀咕:
温若寒:好小。
朱漾觉得,这就是进步吧。
不要求他马上就反转成一个知冷知热、爱家爱生活的贴心人,那太难了,只要他有改变就好。
哪怕那改变很小呢?
奶娃在路上的马车里学会了翻身。
回到岐山后,她翻给了长老们看,把一堆老头乐坏了。
时间匆匆,一年过去。
姑苏蓝氏那边出了一桩新闻,蓝氏一名长老被杀,而作为蓝氏宗主的青蘅君竟然护着杀人凶手,与宗门长老们闹翻了。
传闻沸沸扬扬,岐山温氏这边都有所耳闻。
温若寒本来不想管的,认为那是蓝氏的家事,跟温家没关系,但朱漾不这么觉得。
姑苏蓝氏名声一向很好,如今竟然闹出这样的传闻,可见他们内部出了很大的问题,至少青蘅君这个宗主身上是存在争议的。
她想去看热闹,顺便把云深不知处那块阴铁给拿走。
离家出走的借口是不能再用了,那就只想想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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