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漾胡思乱想一番,试探着问:
朱漾—福羚:那我以后不跟聂夫人写了,只给你写?
温若寒:嗯。
他竟然“嗯”了!
朱漾当时就有些不可思议。
哪怕脑袋瓜子被人掌握着,她也硬是扭过一个弯,用小眼神偷看了他一眼。
仙督脸还是阴郁着的,眼神深邃,但斜坐床沿的身影高大挺拔,带着一股子说不清的矜贵味道。
没闻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血腥味儿,只闻到了带着些许书香的烟火气。
就很奇特。
朱漾福至心灵。
朱漾—福羚:那我给你写,你会回信吗?
温若寒:你想回?
朱漾干脆把鞋袜一蹬,翘起脚,再将枕头扒进怀里,双手捧脸。
朱漾—福羚:你给我回,我就继续第二封。
说完,猛地回头。
正好看到他勾起嘴角。
朱漾也笑了。
朱漾—福羚:夫君,你问吧,如果还有疑问,你只要问我,我都告诉你,
但真实性就不好保证了。
她满怀期待,想看老温再问出什么样的问题,然而这人却摇摇头。
温若寒:不问了。
朱漾一喜。
温若寒:我想知道,自然会去查。
朱漾—福羚:。。。。
还以为你会说“无论你做什么我都相信你”!
抱歉,是我高兴得太早。
朱漾瞬间躺平。
温若寒趁机压了上来。
朱漾—福羚:诶!等等!仙督,我受伤了!
温若寒:什么伤?本座不是用灵力治好了吗?
朱漾—福羚:不!还没有!呜!好疼!
温若寒:放心,骨头没事,皮肉伤,疼一疼也好长长记性。
朱漾—福羚:嘤——
左右揉搓一番,摔伤的部位很快就经历了二次伤害。
这种伤害还是持久性的,时间尤其漫长。
朱漾后面就感觉不止是疼了,它还酸软麻木。。。
她哭喊了一阵子,发现一点效果都没有,没办法,就只能勉为其难地抱着仙督大人的公?狗《腰》破罐破摔了。
快天亮时,仙督又把她叫醒,进行了第三次?伤!害,他特别卑鄙,一边伤人,还一边输入灵力。
温若寒:如此就不会疼了。
朱漾—福羚:!!!
你怎么是这样的仙督?不要把炼制傀儡的聪明才智用在这种地方!
晚上这一场风波闹得太过,也就导致第二天她高位截瘫,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聂夫人大约是猜到了点什么,可猜到的也很片面,只以为是他们夫妻两闹别扭,又吵架了。
作为过来人,她特别好心地劝了温若寒几句。
聂夫人:夫妻相守不容易,过日子总有磕磕碰碰,这都是正常的,但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聂夫人:小羊还小,十几岁的姑娘家,很多事都还不懂呢,仙督年长她许多,能包容就多包容一些,她秉性纯良,天真可爱,你若真心待她,她必不会负你。
都是好话。
温若寒领情,但紧接着就听到聂夫人说:
聂夫人:小羊要是哪里做的不好,说说就行了,千万别打她,打坏了你也心疼,不是吗?
温若寒:。。。
我没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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