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回想几遍自己的话,感觉没有大纰漏,又等到系统回到房间,朱漾这才从温若寒怀里退出来。
温若寒看到她脸上泪迹斑斑,两鬓全是汗,便抬手碰了碰。
她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哭嗝,又摸了摸自己的屁屁。
朱漾—福羚:好疼!
温若寒视线低垂,扫了她手的位置,手臂一伸,揽住她的腰和腿弯,将人横抱起来。
楼上房间,老妈子们很谄媚地将温曦和小猴子都带走了,把空间空了出来。
温若寒把她放到床上,还给调整了姿势,让她脸朝下趴着。
然后他的一双手就落到她腰上,摁在腰椎关节处,一寸寸往下挪。
从三米左右的半空中直直摔下来的,当然疼了,他这一按还没手下留情,力道很重。
朱漾惨叫。
朱漾—福羚:断了!断了!
却感觉一只手贴在她后腰上,开始输入灵力疗伤。
朱漾有点不好意思了。
朱漾—福羚:其实也没那么疼,你不用这样的。
温若寒没说话,灵力不停。
也不是大伤,尾椎骨没断,屁?股@也没裂,就是一些擦伤和挫伤而已。
养两天的事儿,根本不用灵力疗伤的。
可他就是坚持输入了好一会儿灵力,还拉开她的衣服,看过那地方并没有红肿之后才停手。
朱漾更不好意思了。
她不怕任何人跟她来狠的,只怕人对她太好,因为在这个世上,唯有真心才最难偿还。
就像现在,她本来还想哭哭啼啼闹腾一下,气焰嚣张、胡搅蛮缠一番,把今晚糊弄过去,可温若寒他突然来软的了。。。
朱漾反而气势虚了下来,像霜打的茄子似的,眼巴巴地等着温若寒问话。
第二关躲不过去了。
人家老温也是讲策略的。
他每一句话都难得的平和,并不狠厉阴险,仔细去听,话音里还有不易觉察的疲倦。
温若寒:我找了你们娘两很久,就怕你们出事,你出门前为何不当面跟我说?
这话说的,任何人来听都会认为他是一个顶好的夫君。
如此,朱漾就只能跟他说对不起,诚恳认错,且发誓:
朱漾—福羚:我以后再不这样了。
还得是真心实意地反省,入心的那种,不然虚情假意一点都是愧对人家。
不知道温若寒满意没有,她想回头去看,后脖子到肩胛骨之间的那块软肉就被捏住了。
老温那宽厚中,带着一层茧子的温暖手掌摩挲着她的后颈,将她脑袋掌住了,压着她不准扭脸。
朱漾差点又淌下冷汗来。
温若寒:你每次的信都极短,只有三言两语,有时只有一句话。
朱漾—福羚:???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希望我写多点?
温若寒:但看你与聂夫人,却有许多话说。
朱漾—福羚:!!!
你是吃醋了吗?
还有,难道你看了我给聂夫人的信?
但仙督这种修炼狂魔,事业疯批,那么高的逼格,好像不屑于干这种事。
朱漾打消了猜测,转而又想着他是不是疑心病又犯了,以为她在跟聂家传递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真的很有可能。
千万不要阴差阳错地走上原剧情,害聂宗主被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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