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漾决定,关于这天的事到死也不要说出去,不然她担心本来还算友好的两个人会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给她背后插一刀。
可是她不提,在日后几十年,这两个人总提,跟这个说了还跟那个说,每一次提及时都很动情,纷纷称赞她舍己为人,而每一次听到这个故事的人都会给她竖起大拇指。
弄得朱漾每次都很尴尬。
当然,那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她根本不知道。
系统这只屎壳郎很有奋斗精神,后面又运过来两个粪球,很热情地告诉主人,说它专门去了距离天牢最近的狗舍,勇敢地从狗嘴里夺食,抢走了两小块敌人嘴里掉出来的窝窝头残渣。
系统:虽然分量有点少,但也是救命的粮食啊!阿漾,你快吃了吧,你看你都饿瘦了!
朱漾还是想打死它。
朱漾(令狐珍珍):你有没有想过,黄豆和花生米还能理解,窝窝头。。。谁没事揣着那个,还只揣点残渣?
朱漾(令狐珍珍):一个不好,他两还以为我把大头都吃了,只吝啬地留个角给他们,本来有恩的,这么一闹,搞不好结仇了!
系统呆滞了。
系统:那怎么办?我再去抢别的?狗窝里有没肉的骨头,可就是太大了,背不动!
这家伙的孝心朱漾完全没接收到,反而被它的智商深深地感动到了,她忍住那股踩死它的冲动,一字一句地:
朱漾(令狐珍珍):哥(g)屋(u)恩(n),滚(gun)!
系统愣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本来兴奋搓着粪球的两条后腿都停住了。
它很伤心。
系统:你骂我?!
你竟然还委屈上了?
你哪怕变个老鼠我也不会说你什么,你倒好,搞个屎壳郎出来!这也就罢了,搬残渣就搬残渣,你为什么非要用粪团呢?泥巴不好玩吗?
现在还要说去偷骨头,没有肉,还臭烘烘,搬过来怎么解释,还有谁会吃?
朱漾都怀疑这家伙是故意的。
她把系统骂走了。
而地牢里在第四天中午终于来了人。
刑部尚书傅宗书亲临。
朱漾以为他会先提审花无错或者白愁飞,毕竟这两人一个算是六分半堂的叛徒,另一个身手不凡,很值得招揽。
谁知道这老贼却把她作为攻克的那个点。
古代的刑具她见过不少,最凶残的有很多,但针对女人的,一般都很阴毒,且极具羞辱意味。
傅宗书搬来的刑具有三套。
一个是一只装满碳火的铁桶和烧红的铁鞋,这叫红绣鞋,把女人光着的脚塞进那双鞋里,即使当时不死,脓伤感染后也会死。
第二个是一副夹棍,它是夹手指的,十指连心,用力拉扯两边的绳子,人的手能废掉。
第三个叫龙虎嬉春,就是一个装满蛇、老鼠的大桶,人扔进去后,以棍棒压肩,不准人逃出来,而胆小的女人会被蛇和老鼠逼到崩溃,而这里用的竟然是毒蛇。
女人的脚不能给夫君以外的男人看、手要纺织缝补、蛇鼠上身后会恐惧到脱衣。。。其恶毒用心,无一不是针对女性的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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