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不会就这么放弃

lj小竹子：这几章得先从威廉这条线入手，才能和安妮以及克洛哀的线连上

lj小竹子：安妮持久不出场，大家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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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选了？”

阿瑟看着怅然若失的威廉，微微皱眉，似乎也不能理解他没被选上的原因。

威廉张了张嘴，但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只是沉重地点点头。他一直以来的自负让他无法接受失败，或者说，并不是自负，而是从来没有体验过胜利和失败的滋味，才会感觉这么不适应。

“啊……芙恩丝还真是不会选人呢。”阿瑟靠墙坐下，双手抱头。

“我不甘心。”

威廉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他并不认为这是被冲昏头脑的冲动，而是大脑经过缜密考虑得出的结论。

阿瑟看上去并不因为这样的话感到意外，这反而让威廉感到意外。阿瑟和其他恶魔都很不一样，他好像完全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威廉有种感觉，仿佛阿瑟比他自己更了解他。

“这样吗？既然不甘心，就去跟芙恩丝说吧。”阿瑟冲威廉笑笑，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荒唐。

威廉觉得好笑，他苦笑着说：“你在开玩笑吧？她已经选完了，我再去跟她说，我脑子缺根弦吧？”

阿瑟如梦初醒地瞪大眼睛：“啊，那我们就换个方法，把侦查员姓名改了怎么样？”

“什么？”

“芙恩丝只负责看着样貌，具体的名字是由管理队登记。如果你把上面的名字改成你的名字，就可以假装成那个恶魔加入侦查员队伍。”阿瑟调皮地眨眨眼。

威廉更觉得好笑了：“你以为芙恩丝眼瞎吗？她看不出来自己选的恶魔的样子吗？”

阿瑟像是早有预料似的，他嗤笑一声，双手抱胸，骄傲地抬高下巴：“这些都好办，只需要提前在芙恩丝要喝的酒杯里下药就好了。”

“下药？”威廉愣在原地，“药物不是对天使，恶魔不管用吗？”

“你还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阿瑟竖起一根食指，“地狱有偷偷研制的药物，专门针对恶魔和天使。我有认识的朋友能搞来这种药。”

“你这……比我想得都多啊。”威廉有点结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在地狱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药物，他觉得自己像这几天刚来到这里的新人。

阿瑟叹了口气：“哎，那可不是吗？你第一次搞这种事情。肯定想不了那么多。那么……干吗？”

威廉抿紧嘴唇，这么做肯定有很大风险，理性这么告诉他。但还有其他方法吗？已经定下来的事情，只能靠这样改变事实了。

威廉咬紧牙关，至少，他不想就在这里放弃，如今，他为的似乎不仅仅是那份什么都不用干就能白领好处的奖励了。

不会就这么放弃。威廉这么想着。

“一言为定。”他向阿瑟伸出右手，阿瑟自信一笑，握住威廉的手，重重摇晃两下，似乎在告诉威廉，只管相信他。

但威廉还是想不太明白，阿瑟这么关照他的原因是什么？难道只是出于朋友的搭把手？这未免也考虑得太多了吧。

威廉有种不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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