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门镇里没有几个人知晓赵家庄所在,这里的人一生极少走出去。因此宫尚角很难在此处获得赵家庄其他消息。
真是病急乱投医了,宫尚角急躁不已,答案就在眼前却无从下手的无力感让他身心俱疲。
而宫尚角这些天的反常金复是看在眼里的,跟随宫尚角多年他自然明白是为了谁。可是,想起临行前秋水的嘱托,金复犹豫了。
那时的秋水言语恳切“金复,你我二人早已心意相通,你也应该知道如今的平静对夫人来说多么的得之不易。”
金复无言点头,秋水接着说:“我不知晓这次角公子是否能如意找到灵小姐,找不到最好,可是如果找到了夫人的处境就——”言已至此无需多言,金复点头应允,如果找到必要时下手。
可眼睁睁看着公子痛失唯一的亲人,自己下得去手吗?金复扪心自问,进入宫门修炼,为公子所选中,跟随公子十年载,虽不可随意揣测主子的心思,可公子的软肋宫门中人人皆知,除了发妻和弟弟宫远徵便就是不知所踪的宫灵角了。
“金复。”宫尚角冷然的声线响起,金复突然心惊起来仿佛方才心中所想已被宫尚角得知一样,他抱拳作揖道:“公子。”
“明日启程回宫门吧。”
金复猛然抬头:“公子?不,不查了吗?”
宫尚角摇头:“先回去再说。”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就不用对公子的亲人下手了?金复窃喜,这下好了,对秋水那边也能交代。
随着金复的心安落下,他们踏上了回宫门的路。
而临淰这里,自上次不快过后宫远徵认识到自己犯了错,来她这儿的次数也少了,人虽不来,由宫远徵熬的药每天都会按时送到角宫。
书房里,临淰正捧着一本诗书看,秋水恰时走进来提醒她该喝安胎药了。
“不是刚喝了吗?”临淰搜了搜酸涩的眼眶,顺便放下手中的书,又说“近来我只觉得身子笨重,尤其是这孕肚,沉甸甸的。”
秋水见临淰起身连忙放下手中的药碗,伸手去扶她却被临淰一把拨开,“不用扶我,我自己在这角宫走走,坐久了腿都肿了。”
临了,她吩咐道:“把汤药端出去吧,过会我再喝”
“是,夫人。”秋水将安胎药端了出去,紧接着又跟在临淰身后照看她。临淰就在院中赏看花花草草,这是宫尚角特意让角宫的人摆弄的,听大夫说,眼前常见些翠绿的花草,孕肚也会身心愉悦。
临淰安静的在角宫里漫步顺便低头嗅嗅鲜花绿草沁人心脾,可不知怎的腹部突然一阵绞痛,她吃不住这种痛劲儿,不由叫出声:“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疼。”
“夫人!”秋水抱住临淰软下来的身子慢慢伏到地上,“快去喊周大夫!快去!”
周大夫被角宫的婢女急匆匆的揪过来,气都没顺下去,手指刚搭上脉,他的脸色不由得凝重起来,让一旁的秋水看着真是又担心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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