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一行人前脚刚走没几天,暮凉云的手下鹰撅便飞奔而至,只可惜他带领手下在竹林深处搜查很久,出了一个老头之外什么都没发现。看着那些多备出来,还未收回去的被褥、茶杯等物品,鹰撅越发觉得头疼。
此番已是第二次来到悬崖边搜索,若是什么都没搜出来,只怕会同第一人一样的下场,更何况,目前的暮凉云已然是疯魔状态,谁感去惹他?莫非是不要命。
“说,前几天都有谁住在这儿?”一个黑衣男子恶狠狠地抓着老人的领口愤怒道。
“哎哟,大侠求放过,小老头我真的不知道啊!”
“放屁,信不信老子给你一刀?还在这儿得得瑟瑟,怕不是不见血不落泪。”
老头面色不变,期期艾艾地看着黑衣人,直呼“轻点儿,轻点儿。”
鹰撅见此情况,有些厌恶地指了指老头,又指了指回去的那条路。两个黑衣人心神领会,直接拖着小老头儿走了。
又在房间内翻了许久,才翻出一个奇特的发簪,一个黑衣人手下拿给鹰撅,他看了一眼,直接收入了怀中。
回到殿门口时,鹰撅看着不远处黑沉沉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气,随即迈着轻快的步调走了进去。
“皇夫,属下未能找到婉兮殿下......”话还未说完,一盏琉璃杯飞旋而来,直接磕在了额头上,一缕鲜血缓缓流了下来。
“废物,不是让你找不到不要回来了吗?”震怒的男人一袭红衣凌厉如冰棱,直接刺向了鹰撅。
刹那间,只见鹰撅原本残破的黑袍之上更是多了无数细口、无数细小血痕,他有些吃力地挪了挪跪拜的位置,将身体俯得与地面相接“属下办事不力,请主子责罚。”
“呵,你莫不是以为,让我惩罚一下就罢了吧?鹰撅?”暮凉云阴郁地瞟了一眼窗外自由高飞的小鸟,笑了“也罢,也罢,好鹰撅,只要这一次你能将婉兮给我
带回来,我便可饶过你以及你的夫人,不然,我倒觉得你夫人怀中的宝宝甚是适合药人。”
此话一出,鹰撅原本苍白的脸上血色全无,紧绷的身体隐隐又崩塌之势“求皇夫放过,小人知错了。”鹰撅仓惶而不知所措的样子似乎取乐了暮凉云他莫名笑了起来“乖,就是这样,好好地守着。”
正当暮凉云准备离开之时,鹰撅掏出了那一根碧绿的发簪“主子,这是我在那间竹屋的所获。”
结果发簪细细把玩,暮凉云脸上的阴狠愈渐清晰,“鹰撅,你这第一时间不给我,算不算知情不报呢?”
轻飘飘的语气似有万斤重,鹰撅被压得匍匐在地上,不得动弹。
最后,还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空荡荡的房间内,唯有那一袭红裳似火的男人静静倚靠在床边上,眼尾的浅红逐渐深沉,薄唇虔诚地轻吻发簪“你说,你爱我,可你却总是一次又一次逃离我,我该说你是爱我,还是恨我呢?如若下一次,找到你,不如把你关在笼子里好了,反正那儿最安全了。”
青箬一行人前脚刚离开客栈,后脚便有一群官兵随之而上“说,你这客栈有没有住过这几个人?”
官兵拿着碎玉、青箬以及青萝的画像在掌柜面前定定地问,吓得掌柜双腿哆嗦,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在官兵准备直接砸店、破门而入之时,站在旁边的店小二说话了“掌柜的,这三个人像不像前几个时辰刚走的天字号房间客人?”
掌柜的一听这话,顿时也激动了起来,“对,对,官爷,就是他们,前边几个时辰刚走。”
官兵一听,眉眼亮了起来“他们有没有做过什么?或者说过要去哪里,你好好想想。”
掌柜的期期艾艾地说“他们也就是今儿个早些时候在隔壁茶馆听说书先生说了一下书,随即就回客栈,没过多久就离开了。官爷,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呀!”
正当掌柜愁眉不展之时,另一个人从旁边走过来,在官兵的耳边密语,随即官员脸色严肃地放开了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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