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阳度被灭了那一天晚上,幽州褚溪之处燃了一天一夜的大火,不像是人为,更像是天灾,故而也有人猜测,阳度的灭亡是否与幽州储溪有何关系?”
说书先生在台上绘声绘色地讲着,台下的茶客议论纷纷。
“若说这阳度与幽州有关系,似乎也确实有点儿关系。毕竟,很久以前,阳度和幽州合称为阳州,后来遇到叛乱,才逐渐分化为两个城池的。”
“也不对,还有阳度的长公主也曾嫁到幽州维持了一段关系,但不知为何,那个长公主竟然在新婚之夜死了。”
......
茶客们兴趣忽至,不由得声音越来越大。说书先生有些无奈地拍了拍桌案“各位,各位,先听在下说好不好。”
室内一片哗然逐渐静止,说书先生继续“咱们是来听书的,不是来议论纷纷,倘若各位一直这么议论下去,非但什么结果也议论不出来,还会惹得心情不佳。何不尝试着且听我说完这个事情之间的联系,再去细细品味其中玄机呢?”
此话一出,有人立刻嗤笑了起来“先生莫不是在说笑,尔等知道之事不过是小道消息得来而已,岂会有我独家新闻来得更加玄妙?最好莫是扰乱了诸位的视听,让他们变得恍惚罢了!”
说书先生邪笑“无知小儿,随意拿着一两篇文字来此台前,张口闭口就是骂老夫“无耻?”只是,布置,你是否曾听过婉兮殿下还曾赏过我小小说书的事情呐!”
说书人丝毫无惧,直面迎上那人的调谑,只是台下的各位茶客却听得心惊胆战。
若说这最不能说的,就是当今女皇和前任女皇婉兮的事情了,皇家丑事,谁要是多说了,就被被关进住笼子里的,这是许多人约定俗成的。
尽管他们不愿意如此做,但总有些现任女皇的支持者鼓励着他们去做那些事情。
“哈哈哈,你这老儿竟然也会嘴拙,竟然说出来了那件事情,那可就由不得我了。”
男子说罢就要上前去抓小老头儿,只是他没想到,就在他想飞上台抓那一刻,老头迎面嘻嘻一笑“乖儿子,你且来抓老子,我就是看不惯那莫婉月,你又能耐我何?”
说完,直接领着书本向外狂奔而去,周边的人见此内心十分想笑,却又不得不憋着。于是,许多人闹了个大红脸。气急败坏却又没能抓到说书人的男子生气极了,可他又不能做些什么,最后只能朝着身旁那些挡道的人发气“滚开,老子要从这儿过去,你要是再不让开,信不信老子砍了你?”品茶的客人,默默让开,却不言语,心知这是个疯子,那和他计较便没有任何意思。
角落里默默品茶的青箬有些纳闷“婉兮是谁,她是前任女皇么?”青萝趣味一笑,继而给青箬添了一点儿茶水“箬姐姐,我不也不知,但听说那个前任女皇可是个绝顶的美人坯子,什么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小嘴全都不足以形容她,但凡见过她的人,都会因为她的美貌而甘愿沉沦。”
“甚至还有人说,那位女皇是一个会施蛊的神秘人,因为她所到之处,总会莫名其妙有男人因她而死去,且没有任何人查得出死因。若是有机会,我倒还真想见她,一睹她那绝世容颜。”
青箬听得心惊,而碎玉则是听得伤感,很多时候不,人们见到只是浮在表面的东西,若是深层必会大吃一惊。
因为婉兮从不会什么施蛊,而是他身边隐藏着欲念极重之人,有些事情,不过是嫉妒而造成,与婉兮无关,更与那些传闻无关。不过,青萝倒是有件事情说对了,婉兮确实很美,不但美得不张扬,而且气质十足,每个看到婉兮的人都会不自觉沉沦。
青萝看着沉默不已的两个人,有些坏心眼地笑了“你们两今天出奇有默契,是不是要发生啥事了,说来听听呗?”
青箬恍然回神,有些尴尬地低了低头。
碎玉警告地看了一眼青萝,继而低笑“这书我们听够了,只是故事还没结束,看来还得去找那说鼠标先生会一会。”
青箬点了点头,正想起身时,几道惊艳的视线看了过来,碎玉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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