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你们去处理就好了,干什么吵醒你妹妹?”褚夫人责怪地看向褚映之,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跟眼珠子似的,哪里能见她有半分不好?
“我自己去的。”褚月之夹了块桂花糕,“这不是想认识认识润泽表弟吗?就去看了看。”
褚夫人这才正眼瞧阮知秋:“这就是润泽吧。”
她笑意不达眼底,客气又疏离。
“夫人安好。”阮知秋也跟着客套。
“这可真是,小时候见过你,那时还是个小胖墩,如今大了,倒是俊秀了。”她招了招手,“吴妈,把我房里的那把扇子拿来。”
不多时,吴妈就捧着一个盒子递到了阮知秋面前。
“这是去岁时他们送我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也用不上,倒挺配你,算是见面礼了。”
阮知秋还想推辞,又听她道:“长者赐,不可辞。”
便也收下了。
待用完饭回了房里,才瞧见是把象牙雕花股边扇,扇面绘着牡丹,看起来像是大家笔法。
这可是真贵重了,阮知秋也见过许多名贵扇子,却远不及眼前的惊艳,他观赏了半晌,这才将东西小心翼翼收好了。
看来这褚月之在褚家地位是十足的高,不然不能因为一句暗示性的看好,就让褚夫人送出这样贵重的见面礼来。
他在辞柯当初送来的珠宝里挑挑拣拣,找出条红宝石的项链,西洋那边来的玩意,不是很贵重,却也不失体面。
毕竟他现在是有点小钱的打秋风人士。
如今他倒庆幸走的时候拿走了这些东西,如今送出去倒也合理。
下午他就托人把项链送去了褚月之那边,目前看来,褚月之是褚家对他最和善的人了,自然是要先和褚月之打好关系的,其他人都可以徐徐图之。
褚金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这两日消停得很,见了他也绕道走。
阮知秋乐得清闲,悠哉悠哉地等着褚月之那边的态度。
这日里午餐时,一向安静的餐桌上,褚映之先开口了:“上京那边乱起来了。”
阮知秋夹菜的手一顿,又若无其事地夹了筷子芹菜。
“我听说是为了找个戏子。”
褚夫人接了话,眉头一皱:“不像话。”
“若是阮老太爷还在,哪里由得他这般胡闹。”
“据说都快把上京掘地三尺了,如今那边人人自危……”褚月之啧了声,“没想到这辞柯还是个情种,倒也没那么讨厌……”
她说着,拿了公筷给阮知秋夹了块鱼:“你别总霍霍拿盘子芹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属兔子的呢!”
阮知秋有些无辜:“月之姐……我就是属兔的呀……”
“行了,吃你的吧。”褚月之被他逗乐了,“这么瘦,打架都打不过别人。”
“情种?我看他就是个荒唐人!”褚夫人有些不屑,“他们辞家倒是一脉相承的,他二叔当年为了一个戏子闹得满城风雨,他现在也是为了一个戏子胡闹成这样,本来时局就乱,还胡作非为呢!”
她当年同阮老夫人交好,辞柯小时候还喊过她干妈的,如今见辞柯这样,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了。
“哪里就知道呢?偏偏就遇到那么个人,他喜欢,谁又有办法。”一直沉默的褚先生也开口了,“他那个脾气,认定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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